北地陈谨城刚刚子承父职,北地内乱三年,民生不安,正需要一场战争。北地士气正浓。司令卧病,政局惊变。

    今日便是约定的日子,清浅早早出了门。

    汽车一路驶过,街市喧哗。报童拿着报纸吆喝,“七台驻地司令华寄仓身染重病,退贤长子华忆倡。”锦远这阵子的不平静,终于有了一个终结。

    隔着车窗,清浅听不真切。进了学校里,也是热闹喧天。一路走来,到处可见三五扎堆的学生。清浅一路朝着教师办公室去,跟相熟的老师打过招呼,便去到自己的办公桌,拉开抽屉,一封信赫然躺在里面。

    清浅脸色煞白,正准备拆开信件。

    “哒哒哒”一群戎装卫兵,自外面冲进办公室。清浅将拆了一半的书信,迅速塞进手提袋里。

    可是,卫兵们分明就是冲着清浅而来。双手一伸,夺过清浅手中的信件。清浅去夺,两个卫兵束住清浅。办公室里,本就只有几个女老师,个个吓的面露怯色。

    “你们干什么?”清浅鬓发已乱,洋装镇定。这群卫兵来的太突然。

    “清浅?”卫兵里,突然走出一人。

    俊俏风流的人,戎装披身,也不觉多了几分英气。

    清浅抬头去看,心中一暖:“少贤。”

    “兄弟,你们认识?”领首的卫官杜冼姜看向边少贤,这位边公子虽是刚进军部不久。可是,关系很硬。

    “杜中士,这中间恐怕是有误会……”少贤看向杜冼姜,走近清浅身边。

    “兄弟,今天这事儿,我们可是接了密报的?”边少贤挡在清浅前面护住清浅,束住清浅的两个卫兵不知如何是好。

    上午接到密报,有人会在师大通过秘传信件,传达重要机密。

    这几日,总司令大病初愈。七台政权更替,人事调动极为频繁,正是上位的大好时机。谁不想在这个时候立一两个大功,说不定会奔个好前程。密报上时间地点都很是详尽,本还有些怀疑,好歹蹲守到了点,果然有个女的过来。

    人人都是心里暗自窃喜,人赃俱获。谁想,临了冒出这样的枝节。

    “来人,回去复命。”杜冼姜咬咬牙,不理会边少贤的阻拦。

    “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严小姐是何少校的朋友……”边少贤将清浅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