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随着一声惊叫,圆桌边十几号人的视线齐刷刷望过来。

    却见宁萌握着空酒杯猛地跳起来,裙面上浸着一大片暗红的酒渍,就像是肚子上突然被人捅了一刀,血迹瞬间晕染了大片。

    “哎呀,宁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我拿出毕生演技,故作惊讶得站了起来。

    宁萌一脸懵逼,左手还下意识挡着自己湿答答的裙纱,眼神呆呆得一会儿看看叶定稀,一会儿又看看我。

    一旁,徐亚运倒是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心疼得拍拍宁萌肩膀。

    “你看看你,还没喝两杯就醉了啊?快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宁萌这才醒了似的,嘴巴轻轻动了动,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好像一副受了委屈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一把将酒杯塞给了徐亚运,转身离开包间。&a;ap;1t;i&a;ap;gt;&a;ap;1t;/i&a;ap;gt;

    徐亚运尴尬得冲着我们咧嘴。

    “不好意思哈,萌萌这孩子年纪小,毛手毛脚的,让叶先生你们受惊了,实在抱歉!”

    大叔,说假话塞牙缝哦大叔!

    我心里狠狠翻了个朝天拜月式大白眼。

    刚才的情形,我可是一丝丝没落下看在眼里了,宁萌端着那杯酒贴胸而来,就是要将酒水洒在叶定稀的裤子上,趁机揩油制造一些小暧昧的机会,还好小聪明豆我灵机一动,搓下手背上一小坨白泥就探了过去。

    这如弹丸似的白泥球撞上高脚杯的底托,角度一歪,暗红的液体就倒向了宁萌的怀里。

    别说,白冰洋身上也就这点东西好用,尤其我还几天没洗澡,泥垢攒得不少,正好就用上了。&a;ap;1t;i&a;ap;gt;&a;ap;1t;/i&a;ap;gt;

    一旁,叶定稀很随意得点点头,朱琰便示意几个手下又坐了下来,大家心照不宣,像是什么也没有生过,继续该吃吃,该喝喝,明明中断的话题,也不知谁随意挑了个头,又能继续无缝连接下去。

    我本来也想跟着坐回去的,只是刚走动了一步,忽然就闻到门外飘来一阵很是浓郁的香味。

    刚才席间宁萌分明就在我面前,那味道我却丝毫闻不到,如今她出去了,香味却往我鼻子里钻,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