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这款的产品名叫绝望孤独版贞操锁。

    顾名思义,橡胶里缠着铁丝,钥匙在沈西月手中,他自己无法卸掉。

    他的阴茎本就比寻常人的大上不少,被这样的器具紧梆梆地贴合着,阴茎反射性地就膨胀了起来,橡胶内部不余一丝空间,紧紧地卡住试图冒头的阴茎。

    龟头在橡胶管的开口处搭垂着,被圆口径挤压绷着,迅速充血成深红色,孔眼渗出一缕亮晶晶的粘液。

    沈西月给他佩戴好这副样式浮夸的刑具,浅色的眼眸淡漠地瞥着他。

    “月月……”

    贺温纶眨巴眨巴眼睛想拉她,沈西月指背敲了下他滴着口水的龙头。

    樱粉的指甲和白嫩指尖染上晶亮的液体,像某种浓稠带着气味的透明指甲油。

    “啊……”

    贺温纶一下没把持住地叫了出来。

    引得沈西月不带温度的浅色眸子往上瞥向他的眼睛。

    她两弯黑眉淡泊入云端,浅色眼瞳疏冷,却活像一串火苗燎进他的眼睛里,灼着他的血流躁动。

    冷美人红唇动了动。

    “真贱。”

    贺温纶瞳孔迷离,喉头喘出意义不明的吞咽声,梗着脖子,借手肘的力仰起上半身。

    “月月……不行。”

    他看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一咬牙,扭头往床边扑棱两下去抓她。

    沈西月见状立即后退一步,只让他抓到了一片衣角。

    “我贱,月月,我不能戴这个,太胀了,哈,挤爆了,会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