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你这妹夫是不想要了?”所长笑了起来,继续发问。

    “我妈才埋下去第一天,他就能动手,这种人留着过年么?”方琳自己都觉得这个回答可笑而多余。

    “你还真是想得开。”所长说完就自顾自的抽起烟来。

    方琳顿了顿:“因为发生过很多事,能走到今天,我们能是这个态度,就不会只有这一个原因。”停住话口,方琳并不打算对这个陌生人把这期间发生的事全说出来。

    “说说,我也听听。”所长吐着烟,低头看着方琳。

    “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我们可以走了么?”方琳按亮手机看到已经一点多了。

    “可以,明天九点你们来。”

    持续四小时的调解,已没有结果告终。方琳说了些表面的客套话,带着方甜出派出所大门。

    半夜一点多,从派出所出来。章全蔫着头跟在他爸后面。

    “姐姐,你们做这个车吧。”章全妈妈叫住方琳,指了指自己家的车。

    “不用。”说着带着方琳打上了车。

    转悠到有酒店的地方,下了车。章全爸爸带着章全跟到酒店,一定要付钱,被方琳拒绝。

    “你们住酒店不太方便,要不甜甜和孩子还是和我们回去吧。”章全爸爸低声劝到。

    “我不回,孩子也不回,你自己也看到了孩子在家挨了打,我再放孩子回去,等他被打死么?”方甜看着怀里的孩子回绝。

    “要让我知道这孩子是谁打的,你看我不给他一巴掌。”章全爸爸看着章全发狠的说。

    “那你要好好问问你儿子了,打媳妇你舍不得教育,打孙子可要好好收拾。”方琳觉得他这样的气话说出来就是做样子。

    说着亮电梯和家人上楼,第二天警察告之如要拘留,需要验伤证明等一系列东西,方琳看这样子明显就是和稀泥的态度,索性带着方甜和孩子和自己去了自己家。

    后来的结局就和我们身边天天闹着要离婚,最后和好的人一样。方琳心里是过不去的,但方甜做这样的选择,也只能祝愿。

    在半月后的一个中午,方琳才睡醒就接到了方连君的电话。在此之前方琳几乎天天给他打电话,是一种宽慰也是另一种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