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爽得高声SHeNY1N,胯骨撞击渐渐变得急烈。

    欣柑脑子都被晃晕了。如果不是后脑勺被他大手掌扶,她根本无法维持身T的平衡。饶是这样,寸丝不挂的身子仍被撞得七歪八扭,x前两团大N蹦跳起来,雪似的Nr0U荡起了一圈圈波浪。

    徐昆被乱甩乱飞的baiNENgN球g得眼花缭乱,sE授魂与,大手攫住一颗,掂了掂,沉颠颠的手感,五指略收,白得刺眼的r0U像软泥一样,从指缝漏出。

    “nZI好大,真他妈软。”两指夹住顶端的rUjiaNg儿,薄韧指甲轻刮细挑。

    欣柑难耐地扭动小腰,呜咽声带出点儿媚意。

    “爽了?”徐昆的手指摁住被刺激得翘起的rT0u,打着旋儿r0Ucu0,“nZI舒服,小b呢?有没有跟着流SaO水儿?”

    丝丝的麻痒,过电似的从rT0u往四处流窜,小腹一cH0U,x口随即淌出温Ye。欣柑浑浑噩噩点头,嘴里发出呦咛娇音。

    “小浪货。”徐昆笑起来,屈身,T1aN咬她泛红的耳朵尖儿,“接吻会尿,玩儿个nZI也能尿,还说自己不是小母狗,嗯?”侧额去盯她的眼睛,眸sE暗得似有乌云翻卷,”心肝儿就是我的母狗。YINwA,贱货,母狗,嗯?说,你SaO不SaO?以后每天都要掰开腿让我c你的SaOb,知道吗?”

    小nV孩的嘴被男人的X器堵住,说不出话来。

    他用词低俗,充满侮辱的意味,语调却是缠绵又宠溺,好像自己是他的心肝宝贝儿一样。

    欣柑心里迷糊,乌眸也是迷离一片。眼底水光往上潋,眼波随之悠荡,黑亮泛蓝的瞳孔折S出层层光影。

    徐昆看得心悸,“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漂亮。”不再扶着她,一手握住一只nZI,收紧腰T,y硕yjIng在她ShnEnG的小嘴重捣狠撞,浑身强劲的肌r0U绷出块块分明的线条。

    修长十指一收一放,手背的筋络和骨节随之晰凸,两团肥软的白r0U像面团一样,被r0u成各种ymI的形状,抓裹用力之大,似要把娇贵的rUq1u捏爆。

    两粒小N头已经被掐玩儿得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像两颗鲜YAn的玉葡萄,FaNGdANg激凸,又被他的指腹残忍地反复下怼,不断陷入同样肿YAn的r晕。羊脂美玉似的N儿遍布淡红sE的指印,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彷佛两个负荷过度的大水球,弹动的同时,夯沉地往下坠。

    欣柑喉头被撞击得火辣辣,大片无法抵御的SaO麻与刺痛同时从x部导至下T,b洞不断吐出小泡花Ye。她痛得想哭,又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Y。

    徐昆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桌子被带得哐哐作响,上面的物品东歪西倒,不少已经滚落在地。欣柑的小PGU被颠得几乎离开了桌面,身T随着ROuBanG的持续挺进,不断往后扑,偏SHangRu被他攥在掌中,彷佛拔河一般,来回反复,r根单薄的皮肤被拉扯得通红。

    身T被刺激太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不是青涩稚nEnG的小nV孩儿能够抵御的,嘴被塞满,徒劳地摇着头,尖叫与抗议化作眼泪,又再‘啪嗒啪嗒’洒落。

    “小可怜,又哭了?真不经c。”徐昆抬手抹过她狼狈的小脸,“g一下小嘴就要Si要活的,往后Cb,g0ng交,cHa后x,是不是要哭Si?”他嗓音嘶哑,眸sE幽黯,窄T律动快得出现了残影,几乎算是暴nVe地深喉Cg她,胀大的卵囊随之甩起,不时拍打到她的脸,baiNENg肌肤迅速泛红。

    欣柑觉得自己成了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时时面临着灭顶之险。小手早就松开了徐昆的Y囊,使劲扳住桌沿,试图稳住身T,任凭他疯了一样在自己的口腔狂cH0U猛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