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满盈盈没必要,女儿对妈妈,最多也就是发发脾气,不可能再做别的,所以他不担心。

    而回过头一想,自己反而笑翻了:“朱姐居然是满盈盈的妈妈,哈哈,这个太有意思了,这丫头这下子真的要抓狂了。”

    阳顶天等待着满盈盈的反应,但出乎他意料,随后几天,平平静静,满盈盈并没有找他,只是朱晓晓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暂时不要去找她了,说满盈盈生气了。

    然后朱晓晓跟他抱怨:“那死丫头,我白养她了,她爸爸那么多女人她不说,我就找一个情人,她就不搭理我了。”

    “她就是生气不理,没有做别的吗?”阳顶天好奇的问。

    “就是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电话也不接了,气死了。”朱晓晓说到后来,脾气上来了:“真把我逼急了,我就离婚给她看,我看她爸爸给她找一堆女人,她赶着去叫后妈去。”

    朱晓晓赌气的话让阳顶天觉得好笑,但满盈盈的反应,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反过来一想:“也许她心里是同情她妈妈的,也不一定吧。”

    又过了两天,这天阳顶天接了个活,这户主爱折腾,家里的灯搞得跟迷宫一样,进门什么灯,客厅什么灯,顶灯要怎样,壁灯又要怎样,阳台上的灯又要怎样,搞得复杂无比,先不说装,先说把线路理一遍,都搞了半天,这么多灯要控制,很头痛啊。

    户主提要求,阳顶天画线,两个人折腾半天,终于把线路图画了出来,那户主姓白,一个大胖子,人倒是蛮热情,跟阳顶天说:“雷师父,辛苦了,一起吃个便饭,我点个快餐,等装好了,我再正式请客。”

    说着,他就点了快餐来,又还拿出一瓶酒,说要跟阳顶天喝一杯。

    酒倒上,白胖子举杯碰了一下:“雷师父,辛苦了,来,干一杯。”

    阳顶天跟他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一入肚,他立觉不对,这酒里,居然有迷药。

    “这死胖子搞什么?”

    阳顶天莫名其妙:“他不会是拿错了酒,本是用来迷女人的,给我喝了?”

    因为除了这个推测,他想不出白胖子在酒里放迷药的理由。

    “再走一个。”

    白胖子又倒上酒。

    阳顶天想不出这死胖子到底要干嘛,也就懒得想,再喝了一杯,人往后一靠,靠在沙发上,眼晴就闭上了。

    “雷师父,雷师父。”白胖子叫了两声,见阳顶天没应,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师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