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差点忘了,秦庆云死罪难逃,本王会为你的父亲洗白冤屈。”

    刘钧来到白玉堂身边,此次多亏他们引发了导火索。

    见白玉堂一副书生打扮,他又问道:“你现在何处读书?”

    白玉堂尚未说话,一个白氏族人抢道:“他父亲死后便由族内供养,在南边的胜州读书,去年秋闱已经中了举。”

    “哦?”

    刘钧有些讶异,这白玉堂也就比他年长几岁,竟然就是个举人了。

    荣朝和当代的王朝一样,选拔官员通过科举考试。

    九边虽然自成一方,但对科举名次是认的。

    左傅李然便是进士出身。

    “不过小小成绩,莫让殿下笑话了。”白玉堂责怪族人多嘴。

    刘钧笑了笑,“那你可有什么志向?是继续念书,还是等待后补为官。”

    顿了一下,他又道,“本王正值用人之际,缺少能官良吏,你若是愿意,留在景州为官如何?”

    白玉堂感念刘钧为自己的父亲鸣冤昭雪。

    再者,他本就是景州人,对这里有着乡土之情。

    加之今日乱象,景州官场大乱,对他来说也是个机会。

    于是道:“如若殿下不弃,在下愿意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一众白氏族人听了,俱都高兴起来。

    他们这些年的委屈没有白受,族中终于出了个官了。

    “嗯,如此甚好,明日你便去府衙找李左傅,他会给你安排。”刘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