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张姐姐谁的手感好?”

    甄命苦想了想说:“鹅鹅是让人难以一手掌握的丰满柔软,宝贝儿是让人爱不释手的q弹,各有千秋。”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一脸欢喜。嘴里却说:“那凌霜呢?”

    “没仔细比较过。”

    “一听就是骗人的……啊。你弄疼人家了……”

    甄命苦恶作剧地在她敏感的顶端捏了一下,怪笑着说:“这回你该知道你用牙齿咬为夫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坏,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呀。”

    长孙贝儿一脸恼怒地拍去他的手,坐起身来,指着被丢在甲板上的厚厚信封,好奇地问:“这里面都是什么?”

    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张店铺的店契和各地农庄的地契。

    “包老爷真的把包家各地产业的一半都给你了吗?”

    “给我也没什么用。我又不经营粮铺。”

    长孙贝儿略有些担心地问:“真的是你抓了那两个出卖包老爷的掌柜,严刑逼供的吗?”

    “你觉的呢?”

    长孙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甄郎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甄命苦不置可否:“他们也不无辜,害死上百条人命,死一百次也不能赎他们的罪。”

    “那也不像甄郎的风格。”

    甄命苦笑着问:“哦?原来我有风格?我的风格是什么?”

    “甄郎会先审讯他们,然后将他们交给刑部定罪,再光明正大地判罚,该死刑的死刑,该充军的充军,这样私设刑堂,虐杀囚犯,一点也不像甄郎干的事。”

    甄命苦伸手将她揽到身边,轻轻把玩起她精致的脚丫,一边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