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0砸了艺校的面试,蒋一乎反而高高兴兴地去参加吉他社的集训营,说是集训不过是一个呼朋唤友出去玩的机会而已。本来以为蒋一乎来不了,订的度假屋房间不够,他说着自己睡客厅就好,晚上却熘到孙淼的房间去。

    吉他社的nV学生早就两两并好房,刚好单出孙淼一个人住一间,大半夜差点被他吓Si,抓起柜上的手机往他头上砸,敲出一个大包。

    「疯nV人!你都不看清楚啊?差点被你毁容!」孙淼再怎麽困也没了睡意,用毛巾包着冰可乐给他冰敷,闻言用力哽他的肿处:「先生?你这样偷偷m0m0进来,我看在同学一场才不报警的。」

    「轻点!」他抓住她的手臂说痛:「外面沙发ySi了,你这麽大张床再胖也睡不了啊,小器。」

    她乾笑了两声,把可乐丢给他:「自己弄。」

    「啊?我是伤者啊,你怎麽能这样?」

    结果他还是在孙淼的房里睡了,第二天她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冲了杯咖啡坐在客厅里发呆,遇到出来跑厕所的学弟:「咦?学长不是在这睡吗?」她非常自然地点头:「我早起,就让他去我房里睡了。」一点破绽没有,学弟也没怀疑重新回去睡了。学生时期的她还未习惯喝咖啡,加了很多糖,喝了一口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那些年代只要学生们一聚起来总是很喜欢玩真心话大冒险。孙淼有个秘诀,每次都选真心话,然后什麽都不说喝罚酒。这招用过几次之后,大家都嫌她无趣,宁愿不转到她。上得山多终遇虎,几个老社员反而好奇她什麽时候才醉倒,故意把酒瓶转向她,隐隐演变成较劲。

    蒋一乎在这种游戏之中都是焦点,今天一看平时只当布景板的孙淼反而最受人注目,见她耳朵红了,脸上还是不显醉,第十次随机转到她时,她不满地拍了拍桌,愤地站起来:「不玩了。」匆匆回了房间,留下社员们面面相觑,那几个出主意的男学生互相推卸责任:「你看吧,把学姐惹气了。」「明明刚才你也说好的。」「不关我事的!」

    蒋一乎回盼她关上的房门,终于展现出社长的气势和承担:「我去看看就好,你们继续玩。」

    孙淼酒量是有名的千杯不醉,至少蒋一乎还未见过她醉的样子,反而试过几次他喝断片了,她把他扛回家。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靠窗外的街头洒了些光线进内。她安静地坐在床边,他进来了也没有抬头。

    「他们玩玩而已,你别介意啊。」他坐在她身边,她才看向他,突然扑入他的怀里,他手足无措地仰着头任她在他x口乱蹭,还以为她哭了,急急安慰:「怎麽就生气了?我帮你教训他们去。」

    她重新仰脸却没有半点泪水,脸颊浅浅地浮着红,眸光闪烁:「蒋一乎,我喜欢你。」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就鲁莽撞了过来,他的门牙不慎碰上她的嘴唇,痛得她呜呜地捂住嘴。

    蒋一乎简直哭笑不得:「没有见过nV人像你这麽猴急的,先表白还强吻?谁教你的?」哄得她拿开了手,见只是微微肿起没有流血,托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嘴唇:「这样才叫亲。」

    稀疏的灯光模煳了他的轮廓,削去总是太夺目的妖媚,纯白得像个最普通的高中少年,她搂住他的颈,学习他的动作和他相吻。

    「我也喜欢你。」他抵着她的额头,只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本来想你生日那天再说的。被你抢先了。」

    她嘻嘻地笑,说要再听一次,所以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地说:「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她听够了,奖励地吻了他一下,又问:「可是我长得不好看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