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裳手指触上一团温热柔软之物,那r儿饱满细nEnG、光滑软弹,如枝头沉甸甸的果儿,一手难以掌握。似是掌心握住了温润圆滑的玉石,叫人喟叹其美好。

    一颗挺立的小石头戳顶她的掌心,叫她从红粉幻境中脱身cH0U离。

    “松手。”陈华裳惶惶yu撤回手。

    却叫白露浓抓了个紧紧。

    “姐姐躲什么?不过是N儿罢了,姐姐不也有吗?”白露浓抬眸望向陈华裳,顾盼生辉姿sE动人,只是开口说的话儿意有所指。她冲着大太太眨眨眼,煞是娇俏可人,补了一句:“抑或是姐姐动心了?”

    “你——无稽之谈!”陈华裳真真气儿不打一处来,这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被这位六姨太强架上空中楼阁,气恼便是低头认输,接着m0人r儿……可不就中了这人的计了。

    “是么?妹妹的r首好痒啊,借姐姐手掌一用。”白露浓丝毫不生气,当即就着大太太软绵手掌,用一颗翘立娇nEnG的r豆厮磨陈华裳掌心。

    她的r首本就娇弱敏润,这一碾磨更是又麻又痒,可怜N尖尖儿颤巍巍的,孕出缕缕欢心于她GU间蔓延,叫她身下小衣Sh了一片,贴合于她那热烘烘、黏糊糊的肥沃泥塘上。

    她恣意摆动腰肢,N尖尖儿在陈华裳掌心来回画圆,描绘g勒其掌心纹路,断识着陈华裳手相如何:“唔嗯……姐姐掌心好生烫啊。”

    这是何等y1UAN?

    “你、你恬不知耻。”陈华裳张惶失措,羞赧至极,掌心如被烧热的烙铁烫了一般,又痛又痒。一颗温热小珠子游走于她的掌心,不需看,她便在脑中画出那粉nEnGN尖儿的模样。

    丝丝缕缕痒意在她心中酝酿。

    陈华裳赶忙右手握拳,不叫这人再用自己掌心行那wUhuI之事。

    哪知白露浓还有法子。

    “姐姐这是小瞧人了呢。”白露浓轻笑了下,以翘起的r豆沿着陈华裳紧握的手指蹭弄,绕着她凸起的指节转圈儿,小珠子试图挤进她指缝之中。

    因着陈华裳拳头握得极紧,白露浓的r豆挤不进去,只好用那凸起的坚y指骨奋力摩擦娇nEnG小红果儿,摩得它东倒西歪,红肿不堪。

    “嗯啊……”

    陈华裳叫一颗rUjiaNg儿调戏了。

    “唔……”她被那软弹的红果儿磨得脊背发麻,浮起一层薄薄J皮疙瘩。滚滚热浪袭向她耻骨之下,陈华裳双腿绷直,她的xia0x如岩浆从山口喷发,也溢出了滚滚江流,清澈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