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萄赌赢了。

    如屏息般难以忍受的思想禁锢终于在江嘉许cHa入的那一刻得到释放。

    因为在那一瞬间,臭东西和她的拉扯对抗消失了。

    她从未如此清晰而明确地意识到,臭东西并不是主动在她xa的时候消失,而是——

    他被迫地、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消失了。

    这个念头起初在她和臭东西拉扯身T的时候微微发了些芽,但她不敢细想,生怕被发现。

    于是她努力捏着唯一的、倔强的念头去争夺这唯一的希望。

    她赌赢了。

    没有对她思想的监控,她松懈了一些。

    长久的、连绵不断地ga0cHa0令她早就敏感不已,江嘉许滚烫的ROuBanG才cHa了两下,她又一次缴械,身T痉挛不已。

    被夹到头皮发麻的少年自喉头溢出绵长的喘息。

    他的唇舌从黏Ye的搅弄中cH0U出,低喘着问她:“ga0cHa0了吗?”

    陆小萄生怕他停下,顾不得身T还在颤抖,伸手去拥他。

    仰头回吻他,尾音还颤着。

    “不要停。”

    再动,可能就要S了。

    话差点到嘴边,他咽了回去。

    江嘉许从她T内cH0U出还在弹跳的ROuBanG,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落地玻璃窗前的软塌上。

    “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