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人在意。

    严斯行肏得狠、吻得也凶,楚单舌头被嗦得发麻,嘴巴不听使唤流下绵绵口水,脸上写满狼狈。楚单眨了眨眼皮上的泪意,瞥见严斯行依旧清澈的神色,顿时气急败坏,报复似的夹紧屁股。滚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楚单透过水汽看到对方逐渐可怖的眼神,他瞬间怯退却忘记自己早被对方完全掌控。

    腰身一痛,严斯行箍住他的腰,长棍迅速拔出再猛烈捅入,水声四溢,穴眼大开大合几乎被操成一个水洞,落下湿淋淋的汁液,本来乖张跋扈的软肉也被教训得服服帖帖,乖乖吮吸粗棍。楚单浑身止不住发颤,架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无力下滑,全靠对方臂力支撑才没有摔落在地。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裹出龟头圆润的形状,那么大、那么烫,要将他的血液燃尽,他的性器因为这个画面快速充血。

    严斯行显然注意到了,伸手去揉了一把。楚单猛地打了个激灵,接着颤抖着往对方怀里缩,“哥,我疼……”

    严斯行顿了顿,揽过楚单看到他被擦红的后背。真娇气啊。他抱着楚单走进客厅,对方嘀咕着要在沙发做一次,可等他舒坦了又立马翻脸不认人,这边嫌沙发不够软那边嫌毛毯扎皮肤,严斯行索性不再听他哔哔,直接打包上楼。楚单依稀记得叫哥哥别拔出来,严斯行没说话,他就缠住对方脖子亲到他回答为止。

    “嗯。”严斯行无奈应答。

    楚单胡乱地想着这老洁癖是不是也怕拔出来他肠子里的淫水会漏一地弄脏地板时,对方抱着他走上楼梯,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只剩下鸡巴的图案。粗壮的阴茎像锁芯一样牢牢焊在穴内,每迈上一格台阶圆润坚硬的龟头就往深处顶一下,楚单忍不住叫出声,一路叫到严斯行走到三楼停驻下来看他为止。

    “哥,你能再爬一次吗?”

    楚单望向男人,黑亮无辜的小狗眼里充满无限渴求与热情。

    结局就是他被扔在床上狠狠干了。

    楚单觉得自己就像永远牢固在青少年鸡巴上的飞机杯一样栓在严斯行身上,狗男人不仅狗,他的鸡巴也跟狗能成结似的,几乎没从他体内拔出,哪怕射了一炮用浓稠的精水把他的洞填满也依旧年轻挺动。

    “楚单,你想做几次?”

    楚单听见男人低沉唤他,不同于往日颐指气使的态度,他的嗓音温和,像微微明亮的曦光,平易近人。楚单却没由来一颤,“不,不做了……”

    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严斯行吻了吻他干涩的嘴唇,“你再想想。”

    “一次?”

    “不对。”

    楚单懵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两次?”

    严斯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带着嘉奖的意思,“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