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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万戈与殷氏多年无所出,苏万戈也没有纳妾生子之意,只与殷氏商量着从哪里去抱养一个。

    苏万戈算起来是苏水湄和苏水江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只除了一个姓。

    当他们不知从何处得知苏水湄与苏水江这对双胎时,殷氏生恐孩子年纪太大,养不熟,却不想在见到苏水湄第一眼时,便听这生得粉雕玉啄的女娃儿对着她喊了一声,“娘。”

    殷氏当即便红了眼,疾奔上前拥住了人,将这一对双胞接了回去。

    苏万戈与殷氏性子极好,家中虽不富裕,但从未短了吃穿。虽不是亲生子,但胜似亲生子,将她与弟弟看得跟眼珠子似得。

    苏万戈又只殷氏一个妻子,家中干干净净,父母慈善,是户极好的人家。即使如今过了三年,弟弟到现在也未曾唤过殷氏一声娘,唤过苏万戈一声爹,苏万戈与殷氏依旧对他们极其包容。

    想到这里,苏水湄忍不住无声叹气,她垂眸看向自己腰间挂着的小荷包。

    荷包里是苏水湄特地去城外寺庙里给苏水江求的平安福,却不想平安福刚求回来,人却不见了。

    摩挲着手里的小荷包,苏水湄再次抬眸看向面前的木施架子。

    苏水江性子沉闷,就连苏水湄也常常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如今这一遭,若真是苏水江闯出来的祸,她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此事因弟弟所出,她作为姐姐,不能将养父母牵扯进来。

    “娘,明日是弟弟去锦衣卫报道的日子吧?”苏水湄声音飘忽,像在思索着什么。

    “是啊,如今都不见他人,也不知锦衣卫那处会不会怪罪下来。”殷氏喃喃了一句后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补救,“不过这都是小事,没关系的,你爹都能搞定。”

    说完,殷氏捅了捅苏万戈。

    正在神游不知想些什么的苏万戈立刻道:“夫人说得甚是有理。”

    殷氏:……

    苏水湄背对着殷氏和苏万戈,她捏着手里的帕子,指尖抚上面前的校尉服。

    管事已经将衣服熨烫得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