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很是感激也很意外为什么公主与驸马会对她们这么好,便好奇地问道:“请问驸马,为何会对我和花月这么好?”

    宴离却缓缓地站起身来吐出一句,“因为我善妒,公主许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们又名义上是她的通房,所以你们就当我善妒吧,公主与我会安排你去邻国找花月的,到了那边就别回来了,二公主自然是找不到你们的。”

    等宴离走后,霁月一直反复回味着宴离的话,他说他善妒,但实际上霁月并不相信他善妒。

    实际上驸马也是个不错的人啊,为了能让他安心离开,竟连这种诋毁自己的话也说得出来,妒这个东西可是最忌讳的呀,明明就是想放过他们。

    养着宴离远去的背影,霁月只是吐出一句,“驸马,愿你能与公主百年好合。”便抱起琴回了屋子,既然要离开了,东西也该收拾一下,毕竟不会再回来了。

    他与花月都是孤儿,他是乐师,而花月是舞姬,只是阴差阳错被二公主选上,将原本女皇挑选的人换成了他们,这才会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公主府。

    说起来这还是得感谢二公主选了他们,否则他们哪里会有自由的机会呢?

    等宴离从霁月那边转回来时候,苏漓正躺在一张软榻之上休息,侍女见了宴离刚想行礼,却被宴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吵醒苏漓。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宴离觉得眼下还真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将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生怕她会着凉。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前世这个时候他对她恨之入骨,正眼都不想看她一眼,半年两个人说过的话加起来大概也就十来句。

    如今却还会脱下外套给她盖,以前也没觉得她有多好看,毕竟前世这个时候对她真的避如蛇蝎。

    但如今却发现她其实长得极为好看,大概应了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宴离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啊,我都睡着了呢,你饿不饿啊,我去让人传膳。”

    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腿麻了一下跌坐了回去。宴离见她面露痛苦的样子有些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漓摇摇头敲了敲有些发麻的腿,“我可能睡得不好,所以腿睡麻了,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腿麻可不好受,我给你按一下吧。”说着就蹲下身来替她按了按发麻的腿,这让苏漓有些不自在起来,有种想要临阵逃脱的冲动。

    “宴离,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怎么了,对你好还不行吗?”前世是我被恨意蒙蔽了双眼,不知晓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伤了你这么多次,今世我定要好好爱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一点点伤害。

    如果不是知道宴离重生了,苏漓大概会受宠若惊,觉得他是不是也被魂穿了,怎么性格跟大变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