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时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林见喝个烂醉怎么都叫不醒的样子,有些烦躁:“他也不见得就听我的。”

    “听啊,他肯定听。”舒逸转过头看他,有些激动,“我哥他特别喜欢你,从小就是,小时候咱俩一起玩他就坐在窗边看。但应该是我们玩的太幼稚了,他从来不参与。”

    “有吗?”韩秋时努力回想,却发现他从来不记得有个坐在窗边的人看他。

    “当然有。”舒逸说,“等以后我慢慢跟你讲!总之……他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所以你去说肯定有用的,帮帮我吧。”

    韩秋时被舒逸用这样惹人怜的目光盯着,怎么也开不了口拒绝。

    “怎么帮?”

    他们在伦敦待了些日子才回国,走的时候回头只能看到舒逸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跟他们招手。

    廖光熙还在想,舒逸固然是有错,但也不至于不让回国啊。

    任胜拍他一巴掌:“你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能涨涨?过年肯定让他回啊,但是现在因为那些破事儿还不能彻底回去。”

    “我知道!”廖光熙回,“我的理解好着呢,老子高考语文及格了!及格了诶!你及格了没有?”

    “虽然我没及格,但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想想,你右手边站着的人高考六百八?”任胜说。

    廖光熙看了沉默的韩秋时一眼,又迅速回头打任胜:“你拿我跟他比?你好意思?咱俩他妈高中都体育特招,他前十考进去的!”

    出机场的后已经是晚上了,韩秋时直接打车去了林见家。

    他进门前还深呼吸两口,心里默默威胁:林见,你最好在家。

    然后推开门——

    黑黢黢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伴着路灯照进窗,房间里空无一人。

    林见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回来的,这次倒是没喝多,但是闻着身上也有酒气。

    他一个闲人,哪来这么多应酬?

    韩秋时脑海里不禁浮现舒逸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