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没事吗?”陈医生问冉然,“你身上的血……”

    “不是我的,是宋昭澜咬破了自己的手。”

    “他没碰你?”陈医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受伤的Omega待在隔离室里却什么都没发生。难道这个alpha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冲动?

    陈医生推着手推车和冉然一起进入隔离室。

    陈医生是个beta,她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冉然很清楚宋昭澜的信息素的味道变淡了。

    宋昭澜蜷在床上睡着了,他的呼吸非常平稳,看起来和刚刚那个暴戾的alpha一点也不像。

    冉然小心地拿过宋昭澜的右手,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上面干涸着深红色的血|迹。

    冉然想起十多分钟前,易感期的宋昭澜用手摁住他的腺体狠狠撕咬的声音。

    宋昭澜右手上的伤口本应该出现在冉然的腺体上。

    冉然看着宋昭澜手上血淋淋的伤口,突然感觉很心疼,他在心里对宋昭澜说:“你是担心一旦给我做了临时标记,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继续往下做吗?”

    陈医生咂咂嘴:“这孩子对自己可真狠,再使点力这手就不能要了。”

    她用酒精棉球清洗了宋昭澜手上的血|迹,宋昭澜皱了皱眉头。

    冉然小声说:“这种程度的咬伤会留疤吗?”

    “alpha凝血能力很强,一般不会留疤的。但是他这种程度的话我也说不准,我估计褪痂后可能会有一道白色印记。”陈医生边说边在alpha右手上裹上纱布,“伤得偏偏还是右手,估计得有一个星期不能写字了。你俩还真般配,一个左手骨折了,一个右手受伤了……”

    “他大概什么时候可以从隔离室出来?”

    陈医生:“我得再对他做一次危险等级测定才可以,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度过易感期了。”

    “哦,”冉然突然想起陈非凡,“对了,陈非凡没事吧?”

    “陈非凡?我刚刚给他拍了片子,骨头没事,就是磕破点皮,他自己倒是吓得不行。”

    冉然脑子里自动带入哈士奇被踩脚后哼哼唧唧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