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

    孔雀脑袋就那么大,能有多少脑子。

    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然后把空杯子递给白鸩,“把我手机给我,再去给我放点热水,我想洗个澡。”

    “可是昨晚上我已经帮你洗过了呀,我的东西都弄干净了。”

    姬饶听得满面通红,但显然白鸩没什么羞耻之心,他只是单纯的不理解,仰面看姬饶的时候,那天真无辜的眼神让姬饶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他深吸一口气,“我想再洗一次。”

    他身后的异物感一直都没消掉,起来以后全身都不得劲,还是想去洗个澡。

    白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人类毕竟跟母孔雀不同,何况这人类还是个雄性,不会跟那些雌性孔雀一样,甚至看上去要更脆弱一些。

    毕竟雌性孔雀可不会因为雄性用力就疼的流眼泪。

    白鸩拿着空杯子往外走,心里琢磨着还是要对姬饶好一点,毕竟人类很脆弱,而姬饶是人类里更弱小的那一类,稍稍不用心,可能就会出事了。

    他先把姬饶的手机给姬饶拿过来,然后去放水。

    姬饶点了点比较清淡的外卖,他现在只要想想麻辣小龙虾那个味道就感觉后边火辣辣的。

    他的衣裳也不知道白鸩丢哪儿去了,他起身去衣柜里挑衣裳穿。

    白鸩把热水放好,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身形较好的人站在衣柜前,他到嘴边的话都堵住了,两眼像是着了迷一样死死盯着姬饶,看着他后背上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因为要拿高层隔间的衣服而轻轻踮起脚来,整个人在他面前完全舒展开,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动作着,腰窝性感的让白鸩眼热,下面是两条又直又细的漂亮长腿,甚至连脚腕的踝骨都那么明显,精致。

    白鸩的喉结不可抑制的上下动了动,姬饶把衣裳拿出来抱着,一转身就看见白鸩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那眼神炽热又热情,姬饶哪能看不出他这什么想法。

    白鸩穿的家居服,下面虽然松垮但耐不住他的玩意儿大,起来的时候看的还是很明显的。

    姬饶的视线转移到小白鸩上,看着那慢慢起来的地方只觉得额角都是一阵阵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