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了吗?”

    白鸩气鼓鼓的,腮帮子都起来了,但他还是低声道,“知道了。”

    “错哪儿了?”

    “那个东西不该长得那么大。”

    不然姬饶也不会一直叫疼了。

    但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白鸩更委屈了。

    姬饶:……

    他想给白鸩一巴掌,但他现在抬手的力气都勉强,“自己打自己一巴掌。”

    白鸩就打了自己一巴掌,不轻不重的。

    “错哪儿了?”

    “不该……搞这么久?”白鸩自己都不确定的很。

    他觉得自己没错啊。

    姬饶咬了咬牙,他胸口被气得深深的起伏着,嘴角微微勾了勾,只眼睛里没什么笑意,“再打一巴掌。”

    白鸩只能乖乖再打一巴掌。

    “错哪儿了?”

    “不该……”白鸩犹豫着,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不该在你打电话的时候玩那么深。”

    姬饶瞪了他一眼,“知道就行。”

    一个好好的两天假期就被白鸩霍霍完了。

    次日姬饶上学,不管白鸩说什么都把他关在了屋子里,不带他,“下午你再出来找我,要是叫我看见你了,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