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歪了一边嘴角,笑了,“对方你的好处,三个月后我给你双倍。外加欠你的五百两,分文不少,如何?”

    苏茗有信心他不敢狮子大开口,做他们地痞这行想要长期混下去也是要依行情靠口碑的。

    谁知那刘三根本不接她这一招。

    虽然心狠狠的动了,但姓苏的算错了一点,他和黄妈妈可不是单做这一笔买卖的普通关系。

    “没有你说的对方。我还是那句话,五百两拿来我立即走人。”

    苏茗知道今天这事怕是难以善了了。

    “就没的谈了?需知狗急了还会跳墙,大家都是在这条街上扎根多年,小女子就是再不济也不是被踩一脚也不吱声的,真要是逼的我得月楼没了活路,谁都别想好过。刘三爷这时候应该心里盘算一下,你和你的弟兄能在本地横行,我得月楼活了这么久肯定也有我的底气。”

    刘三忽然被眼前女子脸上闪过的肃杀之气给镇住了,那是绝不可能出现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脸上的。

    她这么一说,自

    己还真得掂量一下,这些干青楼的水都深着呢,万一得月楼的败落只是表象,人家背后也有靠山呢?就算靠山不大,真心想要整死他一个地痞也还是容易的。

    不觉间语气已经软化了几分,“苏妈妈言重了,何必自比为狗呢?得月楼的姑娘包括你在内都是如花似玉。”他站起身,行至姑娘们面前,一一轻薄的看过,及至到了彩琴面前,才轻佻的用手捏了下她的下巴。

    “宽限你一段日子也不是不行,只要妈妈能让……”

    彩琴眼里喷着火,直视他淫|邪的视线,甚至在想怎么和他鱼死网破,比如在床上剪掉他的子孙根,然后再上吊自尽。

    刘三就喜欢这个调调,不刺激的他还不喜欢,“只要能让彩琴姑娘和我回家三日,我就宽限你三日,你看如何?”

    姑娘们俱是又惊又怕,这刘三心里明显是恨着彩琴的,彩琴若是跟他去了能得着什么好?有没有命回来都说不定。

    苏茗也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

    “不瞒你说,这位彩琴姑娘已经赎身,现在是良家子。在大夏淫|辱良家子是何罪行想必你比我清楚。”

    刘三嗤笑:“你糊弄三岁小孩呢?我就这一个条件,行不行你一句话的事。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陪我玩乐不算长,你去筹措银子就不算短了。”

    几个姑娘跑到苏茗身边,轻轻摇着她的衣袖,对她摇头,不能让彩琴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