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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君寒不解的看着手中的残页,疑惑诸多,为何眼前的老者,会有天下人垂涎欲滴的宝藏残页?岑嵩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句得岑嵩者定一方天下,真的就是字面上意思吗?

    徐久之后,奶娃开口问道:“虽只是一纸破损残页,却弥足珍贵价值连城,学生受之有愧。”

    老者摆了摆手,嘴角挂着和蔼的微笑:“什么价值连城?依老夫看,就是一张毫无用处的废纸,给仁达国便给了,没什么惋惜的,到能换来你父亲攻破第一个隘口,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般贵重的礼物,学生不能收。”奶娃的手依旧感觉沉甸甸的,仿佛有千金重。

    岑嵩用折扇将奶娃递过来的手,轻轻的推了回去:“既然老夫已收你为徒,自然是会为你分忧,你且拿去,就当是我送你的拜师礼。”

    楚君寒犹豫了一会,咬了一下薄唇,朝岑嵩郑重的鞠了一躬:“多谢老师垂爱,如烟没齿难忘,还望老师放行,如烟将这残页交于父亲。”

    岑嵩抿嘴一笑:“你要走老夫不拦你,你可还记得老夫说过的规矩?”

    “出山后,不得再回山,不得提老师弟子身份,不得伤同门半分。”楚君寒一一道来。

    岑嵩叹了一口气,就连眼神都变得浑浊,眼里透着惋惜:“那走吧,走了就忘掉你是如烟一事。”

    奶娃低着头,眼睛快速转动,在心中盘算着:我才刚入山一天,拿了残页便要离去,难免有些凉薄。而狗皇帝大限还有十二年,我在十二年里拿下辽国便可,倒也不急于一时……

    思及此,楚君寒轻咳了一声,双手捧着残页道:“学生还未与老师学习,怎么能舍得离去,这残页还请老师代为保管,待学生离去时再来取。”

    “可以。”岑嵩应了一声,接过残页,胡乱的塞入信封后,找了个角落塞了起来。

    老者顺手从旁边抽出一本泛黄的书籍,递给楚君寒:“你将此书熟读,不懂的问你师兄,他若解答不了,在来寻老夫!”

    楚君寒应了一声,恭敬的抱拳:“如烟就先告退了。”

    “去吧。”老者老态龙钟扇着折扇,眼睛微眯,看似要小憩一会儿。

    楚君寒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

    奶娃看着手里的书籍,喃喃自语:“捭阖之道,捭阖之术岂是一本书能概括的?没有真正的实践,一切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

    “师弟有此见解,师兄佩服。”不知道何时,一个小头探了过来,声音仿佛就贴在楚君家的耳边,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