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她随闵危一同参加宫宴,宴会上,江咏思坐在她的对面,未料一个不经意,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她怔然地看他,蓦然手腕剧痛,原是闵危握紧了她皙白的手腕,

    “夫人,这处风大,不若你先去偏殿休息,免得等会疾病发作。”他温柔地给她系上披风。

    她苦涩地笑笑,轻声道:“好。”

    在出宴时,她回头望去,江咏思正给同座的女郎夹菜,未看她。

    最后一次,是在闵危攻入皇城的那夜,江咏思入宫,神色有几分悲伤,质问他:“你可知善善死了?”

    闵危沉声:“你话中的意思是在指责我,林良善是因我而死吗?”

    他继而勾唇笑道:“江咏思,你不必如此大义凛然,难道她的死,没有你的份吗?”

    不,是她自己寻死,不关任何人的事情。林良善想大声辩驳,那时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再如何努力,也不过是多活两年。

    时隔四个多月,江咏思再次见到林良善,感觉有些不一样,倒不是说她没穿红色艳丽的衣裙,改穿素净的裙装,而是她微皱眉眼间,似乎沉积着悲伤忧郁。

    “善善。”他叫她。

    林良善回过神,有些不知所措,脱口而出:“我来看看你。”

    好一会儿,江咏思才道:“我们去那边说。”

    道路旁,有人朝这边看过来。

    林良善点点头。

    一方幽静的环境中,空气中有清淡的竹叶香气。

    江咏思:“善善,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林良善平静道:“好多了。”

    无话。

    “我不喜欢笙表妹,那天我去书馆,偶遇她在街上游玩,便一同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