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让她所有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他手上,思绪短路。

    周廷深喉结滚了滚,“你下午还过来吗?”

    夏栀条件反射地说道:“我下班后就过来。”

    “好,”周廷深露出浅浅的笑意,“路上注意安全。”

    夏栀已经离开了,周廷深收起脸上的笑意,重新回到被窝内,颇为自然地指使闫秦:“你去给我倒杯水。”

    “滚,老子又不是你保姆,”闫秦将瓷碗随意放在床头柜上,“自己起来喝粥。”

    周廷深冷哼了一声,“也不见你对我这个病号客气点。”

    “就一破感冒你还真把自己当病号了?”闫秦挑了挑眉,“输液完你都能回出院了还非得赖在这里,等夏栀来照顾你?周廷深,你要点脸行吗,我倒不知道你还有欲擒故纵的本事。”

    周廷深捏了捏眉心,“明天我晚上我约了宏远集团的老总。”

    “所以呢?”

    “你看看你那里有没有适合的女生,”周廷深顿了顿,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你上次说的那个小演员,也一起带过来吧。”

    闫秦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怒从中来,“周廷深,我真特么希望看到你玩死自己的那天。”

    “闫公子,你大概没有这个机会,”周廷深神色如常地拿起瓷碗,已经有些凉了,“到时候我和夏栀的婚礼,还劳请闫公子给个大红包。”

    宽阔的冷色调办公室内,夏栀在跟江时墨汇报案件的进展,江时墨猝不及防地打断她,“你今天怎么回事?”

    夏栀愣了一下,“我觉得我的思路没有问题。”

    “确实没有问题,跟我想的差不多,”江时墨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笔,在办公桌上敲了敲,“我指的是你的状态。”

    “很正常啊。”

    江时墨冷笑了一声,“我倒是没见过你红着眼睛穿休闲服来上班。”

    昨晚接到周廷深住院的消息后太过着急,随意换了一套休闲服就出门,早上也没有时间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