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心里想着这戒指环上虽说没有开口儿,铜锁去不掉了,可手里有钥匙呀,拿钥匙一开,这铜锁不就拿下来了,这戒指不还是照样戴嘛。

    郑晓文正想着,她见杨依林把他手中的铜锁钥匙,扔到门口那个单人沙发上了。

    郑晓文见杨依林扔钥匙,她脑筋一转弯儿,似是明白了一点意思,她把自己手中的铜锁钥匙,也扔到了那个沙发上。

    这个时候,杨依林对郑晓文说“晓文,你现在手里拿的已经不是戒指了。它的名字,以后就叫‘连心锁’。连心两个字,是戒指上的两颗心的意思;锁,就是铜锁的意思。

    “来,握好你手中的连心锁,把它放在胸前,我们两人面对面,把刚才我们说过的那段话,再说三遍,这个仪式就算完成了。”

    杨依林说完,他的右手牵着郑晓文的左手,两个人站了个面对面,两个人都把自己握着连心锁的手,放在了胸前。杨依林看着郑晓文,他把那一段话说了三遍;紧接着,郑晓文看着杨依林,她也把那段话说了三遍。之后,杨依林宣布仪式结束。

    仪式结束了,一下把郑晓文可笑得,她格格格格一边笑一边说“哇呀呀呀,杨小子心里的故事可是真多!花哨得他什么都会想到,一下让我忍了半天,格格格格……”

    杨依林看着郑晓文的不严肃样子,他的脸一沉,冲着格格笑的郑晓文就说“你把这么严肃的仪式,当成小孩子玩了不是?!”他说着话眉头一皱脸一苦,眼里的泪差点出来。

    郑晓文一看杨依林的表情,她吓坏了,她慌了,赶快抬手去擦杨依林即将流出的泪,她连说

    “不是,不是!依林,你是怎么搞的,你的心眼儿怎么越来越小,小到容不得半句话、一个笑话了?刚才的仪式,我是极认真严肃的,是用心说那三遍话的。仪式结束了,我们两个应该轻松高兴才对呀,你看看你,你这是生的那一门子气啊!”

    杨依林赶快抚抚郑晓文的背说“哦,哦,晓文,是我的思想分岔错怪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两人又坐到了长沙发上,杨依林看看他们两人手中的连心锁,他说“咱们两个订婚时候的戒指、项链,随时都可以戴,可我们的连心锁,是永远存放在心里、永远存放在首饰盒里的心证纪念物。

    “如果有一天,或是因为搬迁,或是因为其他的事儿,把连心锁弄丢了,那也不要紧,因为这两个连心锁,已经锁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边了。

    “订婚戒指重要,订婚项链重要,我们两个的连心锁更重要。只要两个人的心连在一起、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其它的物证,也就不再重要了。晓文,懂吗?”

    郑晓文点点头说“懂,非常懂,我们在仪式上说那一段话时候,那个时候我就这样想了。”

    这话,让杨依林听得又激动了一次。他说“晓文,连心锁的事儿,只举行刚才这个仪式,还不算真正结束。”

    郑晓文听到这里,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杨依林,看杨依林还要说什么,还要让他们两个做什么。

    杨依林朝门口沙发上一指,说“还有那两把连心锁上的钥匙呢,我一看到这两把钥匙、想到这两把钥匙会把我们的连心锁打开,我的心里就难受,就害怕。

    “晓文,我们两个必须得到黄河边,把那两把钥匙扔到黄河里,那两把钥匙就再也不能开那两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