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航感觉身体的掌控力逐渐回到了自己手上,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腿脚和脖子,脖颈发出轻微“嘎嘣、嘎嘣”的响声。

    他慢慢的走向细毛仔,现在已经打定主意,此人绝对留不得。

    一旦送交差佬,必然会有问到女枪手,女枪手已经被神秘空间吞噬了,陆航如何交的出来?

    而且港英政府法律体系讲究证据,持枪擅闯民宅不是多大的罪,若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其蓄意杀人,顶多吃几年号饭就出来了。

    如果说外面还有枪手狙击,那么……人呢?

    港九的社团分子遍地,没有确凿的证据和犯罪事实,差佬决不能因为是社团中人就抓捕。

    否则,到了法庭也会放出来,有可能差佬还被反咬一口,这是自找麻烦的事儿。

    “……我冇知你用什么办法控制了阮氏月,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个无辜的蠢女人。”

    “细毛仔,你接的是疯狗灿的暗花吗?”

    这一声冷冷的质问,让趴在地上的细毛仔话音立马一滞,陆航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仆街……”

    也许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险,就在此时,细毛仔突然负隅顽抗,双腿贴地剪刀一样的飞旋绞过来,整个人在地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贴在地上宛若游鱼,姿势有些像街舞中的高难动作,酷炫劲十足。

    “噗噗”两声枪响,地面青石砖被打得石屑横飞,却落在了空处。

    细毛仔察言听声,选择在这时候暴起发难,手底下确实有硬扎功夫。

    这一套地趟拳从下三路攻来,打了陆航一个冷不防。

    双方腿脚狠狠地撞击在一起,陆航感觉就是踢到了铁棍上,痛得龇牙咧嘴。

    陆航举枪笨拙的挡了两下,带消音器的奥地利aug突击步枪,在短兵相接中实在累赘,他索性翻手收了起来,手中出现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刃。

    这瞬间的变化,打了细毛仔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