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趴在欧阳洵怀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不知道的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

    实则,她什么委屈都没受,一根头发都没掉。

    唐琬被这悲痛欲绝的哭声给惊到了。虽然十分不愿意去打扰这小两口,但夏瑶的哭声过于惨绝人寰,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去看一下,至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轻不重地叩门三下,欧阳洵说了声“请进”后她稳住步伐进入。在欧阳洵面前,她莫名总有股压迫感,不敢过于放浪形骸。这方面,她佩服夏瑶。

    只见夏瑶整个人都缩在欧阳洵怀里人坐在他大腿上,脚蜷曲到欧阳洵膝盖的位置,像只树袋熊那用扒在欧阳洵身上,手臂死死地环住他。

    大概是哭累了,现在抽抽嗒嗒,眼泪还在掉,没什么声音。

    欧阳洵一下一下轻抚她后背,耐心给她顺气,另一只手拿着面巾纸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眼泪,嘴也没闲着,一会亲她头发,一会又是脸颊。

    唐琬: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该进这房间。而且,不是夏瑶厉害,是欧阳洵面对夏瑶压迫感荡然无存。

    “什么事”她轻声问。

    “被她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受不住打击。”欧阳洵回答她。

    “怎么不得了了什么打击”唐琬记忆中,夏瑶很少失态大前提,此事与欧阳洵无关。不然呢,失态是常态。

    “身上的擦伤被她发现了。”

    唐琬:“”

    这就哭成这样哭出了孟姜女哭长城的架势。她还以为生离死别,到头来是擦伤欧阳洵是位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夏瑶似乎没意识到这点,明天她一定要“提点”她。

    “你慢慢哄,我撤了。”唐琬踮着脚三两步跳着出主卧,轻手轻脚将门关上。

    “好了,不哭了。多大的人了。”唐琬一走,欧阳洵直接吻上她眼睛,湿湿的,咸咸的。

    夏瑶睫毛抖了抖。

    “我一般不哭。”她瓮声瓮气为自己辩解。

    “嗯,我知道。”欧阳洵轻笑,明显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