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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王陈岩都沉默不语,始终不说纤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宫土也不敢轻易冒问,心脏一直怦怦乱跳个不停。

    他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自己都快走不成路了,双腿发软,越想要开口询问事情,嘴唇就越颤儒地厉害。

    “来,先坐下吧。”王陈岩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趁着这会儿没有病人来诊,他难得抓住这个机会地能好好跟他谈一谈。

    望着靠墙角的担架床,还有回头看到的堆放满文件夹的透明白色柜子,宫土很随然地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办公桌的对面。

    “……喝水吗?”王陈岩似乎觉得这样很奇怪,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崭新的纸杯,递向宫土。

    宫土愣了一秒,从瞬间里捕捉到他的眼神在慌乱地躲闪,让人不禁费解起来。最后,他没办法只能先把纸杯接过来,接过来就放到一边去,端正脸看着他,干脆问道

    “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行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肃穆起来。

    “额,喀喀,事情是这样的……”王陈岩低着头,说话支支吾吾地也说不清楚。他额头上好像冒冷汗了,忙拿出一条干毛巾轻轻沾了沾。

    “犹豫什么?”宫土说话的腔调占着上风,有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我不知道到底该从哪里讲。”王陈岩艰难地说着,异常缓慢。声音也渐渐变小,如一块石头从水面沉到了水底。

    “事情很重吗?”

    “恐怕……会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了。”说着,王陈岩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颤微微地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病历单,是纤诗的。

    “就是这个吗?”宫土怀疑地趁机又瞅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早已默默地瞥到了别处去看。对此,他只好自己去了解这份近在眼前的答案,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什么!”宫土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在椅子上坐的纹丝不动足足好几秒。突然,病历单子在他手里支不住地全部掉在地上,满地都是白纸。

    对比宫土,王陈岩用手指紧锁着额头,一个劲儿地叹息着。浓重的叹息声,很快就弥漫满了整间办公室。

    窗台上摆着两盆盆栽植物,它们耸拉着四季常青的碧绿枝叶。被透窗射进来的、那一缕毫无温度的阳光笼罩着,却变得萎靡不振。

    “这是上次你们遭遇车祸,对你还有纤诗做全身检查时候的事情。这个是由专业医师杨检测分析出来的,现在已经可以非临床确诊她的基因出现异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