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支走了芙蓉,“大哥,”还未等他把话说完,红孩儿冷冷的语气道:“不用了,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不劳你们费心。

    ”又道:“既然已走,何必再回来?这地方风险重重,原是走了也好。”

    小白龙看了我一眼,好似责怪我多管闲事。

    玉瞳,乌金也看了我一眼,好似我不该惹他生气。

    空气好似凝固一般。

    “大哥,别生气了,生气伤身,对抑制毒素尤其不利,你若有什么不妥,且不谈我们,火云洞怎么办?现在正值非常时期,小妖们群龙无首,岂不自乱阵脚?”玉瞳打破沉默,苦口婆心劝解。

    “是啊,”乌金应和着,“无论有用没用,不妨让他们瞧瞧,好过坐以待毙。”

    红孩儿却是不答话,屋内再次陷入沉寂。

    我不知道这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红孩儿又在生哪门子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我带人来医你是做错了吗?病是你的,命也是你的,要死要活都是你的,我原不该操这份心,也真是的,我灵珠哪里快活不来,偏偏在这儿自讨没趣,还看人脸色。”我越说越委屈。

    乌金在一旁使着眼色,让我别再激怒他。

    小白龙进退两难,观察半晌,也开口道,“其实,我也是孤陋寡闻,见识浅薄,说医治也谈不上,不过灵珠相求,说多一个人总多一分希望,我才答应试试,我想即使医治不了,出门寻求解毒之法也会比较方便些,既然现在帮不了忙,那么,我们还是走吧,灵珠。”说罢,就要带我走。

    我站在那里,看着红孩儿的背影,心理只是难受。

    “大哥,”玉瞳,乌金均是一筹莫展。

    约莫又沉默了片刻,红孩儿缓缓俯下身,卷起裤脚,这一看,我们都吓一跳,那原本制于脚踝的毒又上浮了好大一截,快接近膝盖了。

    ‘这是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控制得好好的?”“怎么不到一天会蔓延这么多?“他们皆是惊呼,面色骇然。

    小白龙将毒血仔细辨别了一番,“这是陆地上的毒,我也不曾见过,这毒倒好似蓄意培养的一般,很是刁钻,毒性极慢,开始溶于血液里没有反应,不易察觉,待察觉时已是为时已晚,身受其害,你能控制住真是不易。”

    “可知有没有行之有效的解毒方法?”玉瞳焦急地问。

    小白龙摇摇头,也无能为力,接着摸出两个精致的小玉瓶,“这是西海的生花造血丸和清清琼浆液,造血丸有活血再造,琼浆液具清毒之效,但还是不能解这种毒的根本,只可延缓扩散,暂时抑制毒素生长。”

    红孩儿似乎十分疲倦,在玉瞳和小白龙谈论药效时,就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小白龙担忧道:”如果不能控制住毒性蔓延,以这速度不消几日就会遍及全身,大脑也会逐渐侵蚀,沉睡将越来越频繁,从而变成毫无知觉的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