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蕴在板凳上翘着二郎腿,冷哼一声,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你们刚刚不是故意怼我么?

    现在还不是得来求我。

    不过

    这个方溪溪好像有点讨人喜欢啊!

    不不不,季安蕴你想什么呢!

    就是她刚刚怼自己怼的最厉害,看上去柔柔弱弱地,结果不是个省油的灯。

    然而方溪溪的重点却在她们的房间比自己那个要大一两倍,唯一就是里面没有床而是大通铺,然后有三个大木柜子,还有三个板凳,里面横七竖八放着一些例如洗脸盆的生活用品。

    反正是像极了大学宿舍,只不过看季安蕴嗑瓜子的悠闲模样就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好。

    刚刚探亲回来、认识一下知青

    通通都是借口。

    方溪溪瞅了眼梁玉,努了努嘴。

    梁玉也跟着瞅了一眼,然后拉着方溪溪就往外走。

    嘴里还嘟囔着:“看把她得意的,不就是觉得咱们得求着她麽。偏偏不求她,又不是就这一个女知青,回头问问其他人。”

    说是这么说,不过梁玉心里也有点打鼓,万一其他女知青也是这样该咋办?

    方溪溪比她想得多,这个季安蕴应该是家里有人,要不然哪里能随随便便就探亲。

    她哥走了一年多了,就是她妈葬礼都没能回来呢。

    当然军队里管得严也是有的。

    不过这季安蕴比她们来得早,还过得这么滋润,必定是有原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