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月歌整理好自己,拎起包,“我下去跟她说。”

    霍心慧知道沈月歌要走,也没多问,只说了句,“把你的狗带走,我瞧着烦。”

    月歌心里没太多波动,即便有,昨晚也被小狼狗抚平了,“那我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霍心慧摆摆手,头都没抬。

    月歌攥紧手提包,看了她两秒,转身离开。

    “太太,出去送送吧。”

    保姆有点看不下去。

    “送什么送,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认识路。”霍心慧尝了一口汤,皱眉,“王姐,这汤凉了。”

    “我去给您热热。”

    保姆捧着碗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犹豫了一下开口,“太太,这粥是小姐煲的,有些话我不该多嘴,但我还是想说两句,您跟先生不管好坏,女儿始终都是自己的,您生病第一时间赶回来的人是谁,我不说,您心里也清楚,小姐她……”

    “知道不该多嘴就闭嘴!”霍心慧不耐烦的将筷子丢桌上,“吃个饭也不安生!”

    保姆闭上了嘴。

    霍心慧在对待沈月歌的问题上,说不出的固执跟刻薄,如果不是那么相似的眉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月歌不是她生的。

    她跟沈战辉这些年很少吵架啦,别人不清楚,她作为旁观者看得是一清二楚,只要她跟沈战辉吵架,必然是当着沈月歌的面,而且每次吵完架,并不见得霍心慧有多生气,她有时候会有种奇怪的想法,霍心慧就像是故意这么做给沈月歌看一样,近乎残忍的隔离沈月歌对母爱对家庭的幻想,令人不解。

    小白似乎知道要回家了一样,一路上都表现的十分兴奋,坐在车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规规矩矩的样子,活脱脱像个人。

    车子一进小区,它就躁动起来,等下了车,沈月歌将绳子拴好,就迫不及待往电梯跑。

    “你慢点!”月歌被拉进电梯,没回过神就被人搂住了肩膀,然后身后的电梯门就关上了,肩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在周围弥漫开来。

    月歌一颗心落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回来?”

    乔聿北嗅着她的发香,尤为得意,“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