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歌!你少他妈跟我装傻,不是你下了命令,他们谁敢这么干!”

    乔聿北几乎是气急败坏,沈月歌叫走动作指导之后,他们这边就一直压着不能拍,因为每次起吊还要重新调整机器角度,他就被一只吊在上面,一开始并没有太多感觉,等到时间一长,他就觉得腿间磨得慌。

    等陈导过来开拍的时候,他已经在上面吊了两个小时了,真正拍摄的时候,威亚绳来回吊才是真的折磨,偏偏伤在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他连叫停都张不开嘴。

    拍了四五遍,陈导才勉强通过,乔聿北的腿根儿都快磨出血泡,走起路来,就特么跟痔疮犯了一样,从横店一路出来,就被人怪异的眼神看了一路,他憋着一肚子气,直接杀到了沈月歌这里,结果这女人居然还有心情去购物,一想到这儿,小狼狗就恨不得将她扑在地上咬两口!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沈月歌笑得特别虚伪,“我像是那种给人穿小鞋的人吗,肯定是工作人员疏忽了,回头我说他们一通,咱乔二少细皮嫩肉的,哪儿能跟别人一样随便在上面吊。”

    “你他妈少曲解我的意思!”乔聿北磨着牙冷笑,“不就是因为我把乔锦年给你的东西丢水里吗,我告诉你,老子就没干过后悔的事儿,上你是!丢东西也是!教训我?你他妈够格吗!”

    沈月歌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不装了,说话声音也变得冰冷,“够不够格,不也把你整成这样?”

    乔聿北顿时就狰狞起来,“你他妈可算承认了!”

    “承认什么?”月歌扯着嘴角,嘲讽一笑,“自己傻逼,还怪别人聪明?”

    她是支走了人不假,但也没有明确指使别人对乔聿比怎么样,他只要动动嘴,这帮人谁敢一直吊着他不放,脖子硬得跟钢筋一样,不懂变通,怪她?说他蠢都是抬举!

    乔聿北气绝。

    屋子里有些热,月歌抓起头发捆在脑后,扫了乔聿北一眼,沉声道,“钥匙给我,滚你家去!”

    乔聿北一双眼睛冒着火,就跟蛰伏在夜里的狼一样,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沈月歌有点头皮发麻,绷着脸,强装镇定,“钥匙给我。”

    她第二句话刚落,就被乔聿北逼退到了沙发上,他勾着唇角,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逼近她的耳朵,“行,这次我认栽,可是——”

    他顿了一下,另一只撩起t恤,对着沈月歌,露出一口獠牙,“我这怎么说也算工伤吧,沈经理不帮我看看?”

    他靠的极近,月歌甚至觉得他的唇碰到了她的耳朵,那片肌肤迅速升温,而撩起t恤的那只手,覆在腰间的皮带扣上,作势要解,人鱼线顺着裤边隐没在裤子下,肚脐下方隐约有乌黑的毛发冒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几乎瞬间,月歌就脸颊发烫。

    她攥紧拳头抵在乔聿北胸口,推他,“要看伤,找医生去!”

    “那不行,得沈经理亲自过目,免得到时候说我弄虚作假。”他将沈月歌堵在双臂中间,嘴角笑容透着邪气,怎么看怎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