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强硬的撑开她的身体,长驱直入,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的吻,完全是最原始的欲望发泄,她跟乔聿北所有的经验里,就连第一次,都没像今天这般疼过。

    这哪里是疼她的那个小狼狗,这不是他,或者,这才是真的他,他只是在她面前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她就真以为他是只无害的傻狗了,愚蠢的是她才对……

    干涩的身体,其实并不舒服,可是就像是为了惩罚她,这场情事依旧持续了很长时间,等乔聿北发泄完,从情事中抽身,才发觉沈月歌好久都没吭声。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刚碰到她就别开脸,起身去了浴室。

    她背挺得很直,他还是察觉到她走路时候辛苦的样子,乔聿北抿起唇,摸了下指间,冰凉的泪水,还未干。

    他的心突然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他丝毫没有感觉到快乐,甚至看见指间那滴泪,心里像刀割一样,也是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追上去,将人搂进怀里。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明明是她做错了,是她撒谎骗他,她明知道《军师联盟》是封锦尧负责的,居然还让他去参演,真以为他是傻子吗?

    老子才不会让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间!

    这次的事!除非沈月歌亲口跟他道歉认错,否则绝不妥协!

    十几分钟后,月歌从浴室出来,她已经换了睡衣,灯没开,看得也不真切,他闭着眼佯装睡觉,眼睛眯起一条缝,偷偷看沈月歌。

    她没有看他,抱起枕头,直接离开了卧室。

    乔聿北有些慌了,该不会又要离家出走吧,卧室门关上,不大会儿,听见隔壁有响动,然后没了动静。

    这是要跟他分房睡?

    乔聿北磨着牙,分房就分房!老子又没做错!

    昏昏沉沉,半夜才睡着,因为醉宿,醒的晚,睁开眼已经快九点了。

    他习惯性的往旁边摸,打算叫沈月歌起床,一摸却摸到了凉飕飕的被子,一下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不愉快。

    傻愣愣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起身装模作样的洗漱,声音弄得特别大,想引起客房里人的注意,结果等他洗完,做好早饭,都没见隔壁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