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在朝为官的好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就敢往皇上身边站。你是没看到今天今日我在御书房,皇上和太妃娘娘都没有搭理他。”宋赋找到贺砚临时,他正在和秦学郁说今日在宫中遇到赵悦恒,言语中溢着不满。

    宋赋摇摇头,叹了口气,向他走去,看到来人,贺砚临这才禁声。

    “听闻你想在都城开家学堂。”宋赋问。

    虽没有看向他,秦学郁也知道是在问自己:“是的。”

    “在都城开学堂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考虑过去别的地方吗。”

    贺砚临和秦学郁都愕然,为什么?

    宋赋继续说道:“都城官家富商都会请先生,再者就是入宫伴读。贫困一些的百姓大多也是无心念书,只想经商。”

    秦学郁欲开口,被宋赋抢先。“听闻贵夫人已是有孕,找个淳朴太平的城镇,会是不错的选择。”

    贺砚临突然开始帮腔:“是呀!学郁,这边的都是官家子弟,骄纵难教,不如找个民风淳朴的城镇,教一些单纯的孩子们。”

    宋赋知道贺砚临已经明白他在想什么。“就当是为砚临的姐姐做考虑吧。”

    秦学郁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也说再仔细想想作定论。

    回府路上,贺砚临还在百般询问宋赋。

    “是不是太妃想对学郁一家做什么?”“他们离开都城是不是就安全了?”“你说当初你没有拒绝这个皇位是不是就没事了?”……

    真是大胆,这种话也敢当街说出来。宋赋无奈,侧头看他:“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怎么办。”

    “我?”贺砚临愣了一下,“……还真没想过。”

    宋赋摇摇头道:“像方才那般话,不要再随意提起,被有人听到,是逆谋大罪。”

    想到自己的口无遮拦,贺砚临讪讪的点头。

    残留的暑气在蝉声中渐渐消失,秋天风袭来,日子渐渐凉了下来。

    自贺砚临头痛一番后,宋赋没再让贺砚临随他入宫。只是告诉贺砚临是知道贺砚临与赵悦恒关系不好,所以不再给贺砚临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