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航一改刚才吹彩虹屁的状态,认真地提问:“家中的生意遭人针对,所以爹爹选择了一些铺子不以咱们家的名义开起来,今日姐姐让那些管事和掌柜一起来,他们进进出出家里,外人不就知道他们是咱们家的人吗?”

    小孩竟能注意到这个,谢雨宁满意地点点头,她捏了捏幼弟圆圆的脸颊,轻声解释道:“念航也知道咱们的生意受人惦记,所以无论我们再怎么隐藏,对方早晚是要查到那些店铺的,反正我们已经来京都了,突然从暗里挪到明里,对方一时之间反而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况且一旦他们发现粮铺掌柜被换了,就更不敢轻易做什么了。”

    谢念航似懂非懂地做思考状。

    “小姐,少爷,有两封信是刚门房拿过来的。”

    厅外一小厮走了进来,将两封书信交给谢雨宁。

    “是谁写来的?”谢念航凑了过去,好奇地问道。

    谢雨宁一手拿一封,看到信封上的字后说:“一封童伯的,一封明姐儿的。”

    童伯写信来,大抵是说一些苏杭生意以及刘奔的事,谢雨宁将沈月明的信先放一边,拆开童伯那一封的信封,展开信纸,信中如谢雨宁所料,写了最近苏杭发生的一些事,还有刘奔的尸体检验格目。

    检验结果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刘奔是死后才被扔进猪圈的,他是被人溺亡在酒缸内,然后扔进猪圈的食槽里。仵作认为,凶手将他溺亡后再扔进猪圈,有死后泄愤的可能。

    刘奔的身上还有一块小型玉佩,且玉佩不是刘奔的,基本确定玉佩是杀害刘奔的凶手的,估计刘奔被溺亡时人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在挣扎的过程中将凶手的随身玉佩抓在手里。

    玉佩被县衙的人收回,但是玉佩的形状被童伯找人画了下来。童伯寄来的信件里最后一张就是玉佩的样图。

    这玉佩看起来倒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一块普通样式的碧玉佩,比较特殊的是玉佩上的结打的有些特殊,这种打结方法谢雨宁倒是第一次见到。童伯在信中也是说到他没见过这种打结样式,他还去找一些经验丰富的绣娘问了,也没人知道这种结。

    “或许这个结是找到幕后之人的关键。”谢雨宁暗忖。

    她放下童伯的书信,拿起沈月明写的拆开,里面除了一张信纸外,还有一张帖子。

    原是沈月明姐妹要在后天设个小宴会,特地送来帖子请谢雨宁过去一叙。

    谢念航圆乎乎的脑袋又凑了过来,他现在已经识了很多字了,这些信件的内容他也看得懂,“大表姐请姐姐去玩呢,那念航呢?”

    小肥仔也想出去玩QAQ

    “明姐儿当然不会忘了你,请帖上写了,把你也带上,到时候表哥带你去玩。”瞧着小肥仔生怕被落下的表情,谢雨宁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