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应善被押回衙门受审,面对铁证,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齐应善,这些可都是从你父母废弃的房舍床底下搜出来的证物。说吧,把你当初如何勾结冯尔雅,如何从他人手中骗取银子的过程都说出来。”

    看着眼前那一万两的银票和冯府地契,齐应善几次想要开口喊冤,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是她,是她骗我。”

    “她?”

    “都是那个女子,一切都是她指使我做的!”

    贺炎之蹙眉,“什么女子,你说的可是冯尔雅?”

    “不是冯尔雅,是另外一个。当初让我接近冯尔雅的人就是她,叫我骗钱的也是她。”

    “你说的究竟是谁?”

    “我……”

    齐应善噎住,尽管见过顾姒好几次,但每次顾姒露面时都戴着面纱,并且从头到尾都没透露过自己的身份。

    “就,就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还有一个长得极英俊的男子。这些事情都是他们指使我做的!”

    面对这样的证词,贺炎之气得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

    “住口!如今铁证在前,你还抵死不认,简直没把本官放在眼里。来人啊,上刑!先打三十个板子,看你招不招。”

    “啊——!啊呀——!”

    板子一下下落在齐应善的身上,痛得他哭爹喊娘。然而即便是如此,他依旧咬死了指认是一对不知姓名男女指使自己做的这些事。

    贺炎之气急,恨得亲自上阵踹他几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在这时,负责用刑的官差发现齐应善的怀里掉出来半截黑布。他上前一拉,便扯出一个小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