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回这一收手……慕浅莫名觉得,他可能是真的死了心。

    “他本就纯良。”霍靳西回答,“一向如此。”

    慕浅缓缓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那……纯良的人伤透了心,会怎么样啊?”

    闻言,霍靳西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会不知道?”

    慕浅一听他这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在这一点上,她算是过来人。

    慕浅却笑了一声,道:“我可没有纯良过,毕竟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被霍先生调教成坏女孩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脚撩着霍靳西的裤腿,“说出去,谁会相信我纯良啊?”

    霍靳西一把捉住她捣乱的脚,警告般地看了她一眼。

    这种时候慕浅哪里会怕他,反正不敢动的人是他,难受的人也是他。

    霍靳西捏着她脚腕的手愈发用力,慕浅哎哟哟地叫了起来,直接倒在他怀里碰起了瓷。

    缠闹了好一会儿,话题才终于又回到正轨上。

    “男人毕竟跟女人不同。”霍靳西的最终结论是,“容恒不会有事的。也许心里会永远有遗憾,可是要恢复正常生活也不是难事。”

    慕浅听了,蓦地哼了一声,从他怀中抽身,道:“那当然,因为男人都没有良心嘛。”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翩然离开房间,找陆沅去了。

    走进陆沅的房间,她才发现陆沅已经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好消息。”慕浅说,“容恒终于如所愿,滚蛋了。”

    “是吗?”陆沅听了,竟然笑了一声,随后道,“也是托他的福,这几天我什么也做不了,这手将息得可好了。”

    慕浅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道:“东西收起来吧,只是说说而已,竟然还真的收拾起了行李。”

    陆沅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缓缓道:“不是,我是真的觉得,换个环境,应该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