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慕浅便被他制住双手,封住了唇。

    她起先只是边笑边躲,到后来他松开她的手臂,她便不自觉地也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在大雪中站了那么久,又脱掉大衣爬窗进来,身上一片冰凉。

    而她的房间暖气太足,热得有些喘不过气,面对着这么个天然的降温神器,慕浅乐得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只是这降温神器渐渐地也升了温,这该如何是好?

    慕浅出了汗,微微有些喘息地与他分开,一双红唇被吻得水光潋滟,而霍靳西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抬眸看他,“干什么呀?不会是想提前洞房吧?这样可不吉利的啊……”

    霍靳西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贴,声音低沉缓慢:“我这辈子不吉利的事情做得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件。”

    十多个小时前,在天气恶劣的法兰克福机场,他的飞机强行起飞;

    回程途中遭遇强烈的气流,飞机一路颠簸,随行人员个个面如死灰;

    降落之时又遇到桐城大风大雪,飞机在天空中盘旋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找到机会平稳落地。

    桩桩件件,都不吉利到了极点。

    他从这样的不吉利中走来,还有什么好顾虑?

    慕浅笑出了声,微微一抬头,便在他唇上蹭了一下,低声道:“我也不怕。”

    霍靳西闻言,安静沉眸片刻,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唇。

    “我明天的婚纱,露背的……”热吻之中,慕浅断断续续地开口,“请小心一点……如果不想别人在我身上看到什么痕迹的话……”

    而霍靳西再无多余言语,只以行动回应。

    ……

    深夜雪停,霍靳西的司机坐在始终启动着的车子里,在看了无数次时间之后,终于有些控制不住地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