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那个老家伙萨利切蒂也要来了!”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拿破仑忽然回头对韩幸说道,说着就跑了,整个走廊都回(dàng)着他急促的皮靴落地声。

    “随手关门啊!混蛋!”然而拿破仑跑得太快了,韩幸的房门就这样大敞着,在冷风的呼啸下无规则的晃(dàng)着。

    “冻煞我了!”整个房间中都回(dàng)着韩幸的惨叫,瞧他冻得直哆嗦,下意识的都流露出上方言的口音。

    不过幸好韩幸的时间很充足,毕竟,这位约瑟芬夫人也是个重度拖延症,事实上大多数女人在出门前都会浪费大把时间打扮。这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件好事,时间越长,说明她越在乎你,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嘛!

    韩幸因此可以和他的被窝进行一个甸长的“告别仪式”,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它的温暖怀抱,迎接寒冷的外部世界,不得不说,在冬天起(chuáng)是一件多么需要勇气的事(qg)啊!

    当他穿戴整齐,顺着大理石制的阶梯来到宫(diàn)外的街道上是,眼前是万人空巷的场景,米兰人(ài)戴波拿巴,自然也因此(ài)戴他的妻子、家人,波拿巴是他们的英雄,他们的意大利人新领袖,他们的“解放者”,尽管他们那匮乏的词汇量和文化水平导致他们至今也搞不懂这个词该怎么写!

    一辆白底金饰的马车出现在了道路远方的尽头,拉车的同样是两匹白马,这是一辆多么亮眼的马车啊!仿佛是征服者的座驾,那洁白的车(shēn)和上面奢华的黄金装饰,如果说上面坐的是一位王室成员,恐怕也会有人相信吧?这华丽的配色和那座著名的凡尔赛宫简直如出一辙!

    伴随着马蹄声和车辙声,这辆华丽的马车在夹道欢迎的人群的欢呼中停了下来,一位穿着鹅黄色鲸骨连衣裙,脚上踏着白色高跟鞋的黑发美人,双手提着裙角,从华丽马车的车门中探出了脑袋。

    她有着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充满了加勒比异域风(qg)的长相,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紧致、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甚至反(shè)一丝(you)人的油光。她有着一对棕色的瞳仁,目光似乎有一种散不去的忧伤,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的错觉。她有着卷曲的秀发,头上戴着珍珠串制的发箍,这些圆润光滑的小东西随着她的一举手一投足而互相碰撞着,她的耳垂上挂着银制的蓝宝石耳环,光滑的表面在阳光下反(shè)着耀眼的光。

    她的(shēn)上流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兴许是因为许久未嗮太阳,她的脖子显得要比脸庞白皙一点,但并不违和,她修长的脖子以及那一(shēn)华贵却不俗气的穿戴让她看起来仿佛是一只高贵的天鹅。

    “约瑟芬,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吗?我(ri)(ri)夜夜都在想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拿破仑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约瑟芬的宠(ài),他上前粗暴的推开了那个本该搀扶约瑟芬的仆人,占据了他的位置,一把搂住约瑟芬的腰肢,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还不忘在她脸上“啃”一口。

    约瑟芬只是用那把檀木小扇子(jiāo)羞的遮住自己的脸,微微低下头,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仿佛是勾魂夺魄的绳索,将拿破仑紧紧拴在了自己的(qg)网之中,她的一颦一笑都流露着贵气,得体而又高贵,并没有想象中的(jiāo)媚入骨,(xg)感尤物的人设。

    “这是约瑟芬?我印象中的约瑟芬不是这样的啊!她不是应该是个(qg)场老手,将拿破仑这个小弟弟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绝世尤物吗?”韩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他也感觉在看到约瑟芬的那一瞬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挠自己的心房,挑逗自己的(qg)绪一般,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但由于他毕竟是现代人,见多识广,却只是持续了大约几秒。

    “亲(ài)的,不要这样嘛!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拿破仑作势就要亲吻她的嘴唇,却被她用檀木扇挡住了嘴唇,她用软糯的语气(jiāo)吟道,仿佛千(jiāo)百媚集于一(shēn)。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却是(yu)拒还迎,眼波流转,樱唇轻轻一撅,给了拿破仑一个飞吻。

    “哎呀妈,我觉得骨头都酥了!佩服,佩服啊!这种外表高贵,偏偏内心如火的仿佛冰山下的火山一般暗流涌动的少妇谁承受的住啊!难怪拿破仑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愧是绿茶婊界的宗师啊!”说实话,韩幸觉得眼前这女人当真让人有一种“倾倒众生”,“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

    坦白说,这位约瑟芬夫人很有一种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的感觉!那种高贵偏偏又(you)人的感觉,仿佛是长在树上最高处的鲜艳果实,只有真正的胜利者才能够着,并且摘下据为己有。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无数英雄人物、或者自诩英雄之人为之神魂颠倒,前赴后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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