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也是不赞同都写在脸上,在他看来轻侮了皇室公主,只是阉了没有要他的命已经是恩典了,妹妹人虽然跋扈了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不过善良归善良,怎么会如此行事?

    看了看榻上还熟睡着的少年眉清目秀的一张脸,阮泽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微妙的感觉来,

    妹妹反应这么大,不会是?

    “爹爹,哥哥,你们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的。”

    瞧着场面已经没那么剑拔弩张,阮宝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解释几句他们还是能听得进去的,当下也不敢含糊,打算把事情原委都说清楚,

    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僧,话说回来那国公府小姐也算不得什么道友,

    给人背黑锅这事还是她有生以来头一遭的事,凭什么代替别人遗臭万年?

    这事闹不好回头常安侯府还得谢谢她呢,要不是她可不就娶了秦国公的小姐?

    至于以后两府关系怎么样,关她屁事。

    抬手指了下窗外,言之凿凿,

    “春花跟我一起来的,她都知道!”

    就算是解释,也轮不上那些官员也跟着听她解释,有春花在呢,这事解释的只会是明明白白的,

    以春花的口才,那是一点错漏也不会有,

    这么想着心里倒也有了点底气。

    只不过么,愣是等了半晌也没人答话,阮宝那胳膊就那么干巴巴的支棱在窗户外面,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阮泽不忍心看妹妹下不来台,几步走过去往外望了一眼,末了脸色不怎么好的回过头来,幽幽叹了口气,

    “妹妹,春花怕不是临时有事...”

    临、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