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子喊道:“亨特,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船好像没动啊?”

    亨特在船舱里大声说道:“我已经加到最大马力了,不知道是不是水流太快,还是船底卡住了。”

    大家一听说卡主底了都有点慌乱起来。

    李富军道:“怎么会卡主底,这河好像没有这么浅的水啊,快想想办法把。”

    涛子粗犷的骂道:“我日,要是在这河里面翻了船,还不冻死在水里。”

    侯楚天道:“大家不要慌,把救生衣都穿好,就算是落水了也不会冻死,这河里面的水至少有三十摄氏度以上,大家抓好东西,固定住。”

    涛子道:“什么?三十度?怎么可能,这可是阿拉斯加,寒带地区。”虽然不相信,他也很配合地去把救生衣放到身上,并扣起来。

    侯楚天道:“我刚才看了一下我探到水底监测水流的竹竿,竹竿非常热,因此我推测这河水的温度至少在三十度以上。”

    都到这时候了,涛子还不忘打趣侯楚天道:“侯子,你啥时候还学会开船了,简直就是宝藏男人啊。”

    这一说,气氛立马缓和了许多,郑佩道:“那我就放心了,至少有人把准了方向。

    这时,只听突然得一阵声音较大的流水声,而且迎面而来似乎有风,空气里面的湿度越来越大,而温度也越来越高了。

    涛子道:“这他妈的是到了火炉了吗,一下子这么热,侯子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你确定这是去你圈的第五个地点吗?别又跟前面几个一样,都不用下船就知道那不是什么森林了,到时候我们还得回头来,这一团白云,实在是怕了。”

    侯楚天并不理会涛子的质疑,而是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竹竿,跟亨特说道:“亨特先生,请你把船再往右调整一点,我感觉船的方向不对,阻力太大,根本上不去。”

    侯楚天感觉到竹竿的阻力越来越大,证明水流速度到这一段已经急剧增加,以这种游船的马力,不仅需要开足最大马力,还要配合巧妙地将船的方位摆好,正好能将船受到的阻力降到最低的情况下,才能将船跨过去。

    这些技巧都是侯楚天以前在苗疆的河窄水浅的河道里和五阿爹去河里面运东西的时候学到的,那时候划的都还是竹排,由于天然河道总会有高低起伏的地势,甚至还有陡坎,这时候这种驾船的技巧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有时候由于下大雨河道水位大涨,到了这种关口要是全靠蛮力,根本抵挡不了河流的阻力,全靠巧劲才能过关。

    这时,只听得船底传来几声“咚咚”的声音以后,在发动机的作用下,一个箭步往前冲上去,好在大家都牢牢地抓住了周围固定的东西。但是伴随船底的“咚咚”声而来的是船身的剧烈震动,不过可以明显感觉到船似乎上了一个台阶。

    剧烈震动以后,侯楚天手中的长竹竿也在水里感受到了较大的落差,甚至还有水声,好在这船是平底船。

    黄召智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船触底了?会不会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