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焦躁道:“如此,你可以放开殿下了吗?”

    晏阏岂会依他,优哉游哉地出了庙宇,淡漠而玩味道:“莫急,你不妨听听你家主子是如何说的?”

    利剑又迫近了一分。

    姬姝白皙项颈上被划出一道清浅血痕。

    姬姝顶着压力,艰难道:“管事,你听我说,他是我友人,方才是与我闹着玩呢。”

    “我们......我们稍后还要玩赛马,烦请你去牵两……”姬姝思及他不会这般愚蠢,又改口道,“一匹快马来。”

    晏阏满意地颔首道:“听到你主子所言了吗?”

    “这......殿下......”

    “快去啊!”姬姝敦促道。

    管事抹了把冷汗,连忙称是。

    ——而今这境况,任谁也不会当作简单的玩笑。

    姬姝敛眉,低声问他:“可以了吗?”

    晏阏并未答复她,只看着她似笑非笑。

    管家生怕惹恼晏阏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为安抚他,很快便牵来了一匹良马。

    “让你的下属只身把马送至我面前,继而退后。”

    晏阏附在她耳畔低语,甚是亲昵的样子。

    姬姝按他吩咐,顺从照做。

    晏阏查验了一下马匹质量,确认无误后,才推她上前,声音清冷:“上马。”

    姬姝满脸不情不愿,慢腾腾地挪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