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又提了个人名,“要不,把这件事告诉林墨白?”

    舒窈悚然挑眉,林墨白?

    “他一直喜欢,还想医治好的嗓子,那么深情的男人,肯定不会对见死不救的,就他吧!”莫晚晚自圆其说的解释着。

    舒窈连连摇头,用手语比划了句——绝对不行!

    莫晚晚撇嘴,“除了他,还有谁?”

    看着舒窈若有所思的目光,莫晚晚惊呼,“我的天啊,该不会还惦记着的厉少呢吧!”

    “看来,他是没把伤彻底啊!”

    隔天的马迪尔大酒店,一场云集了本市上流社会的晚宴,在这里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无数的媒体记者聚集,翘首以盼,终于,有人高呼了一声——

    “是厉董的车!厉董来了!”

    可算在万众瞩目中,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姗姗来迟。

    舒窈扶着厉沉溪的手,弯腰从车上下来,两人在人前站定,微笑的配合着记者们拍照。

    她微卷的长发披肩,一身香槟色的修身长裙,极好的裁剪将她玲珑的身段尽显,超长的裙摆在微风下拂动,高高隆起的腹部尽收眼底。

    大腹便便怀孕的女人,人们见得多了,几乎随处可见。

    但能像舒窈这般的,又能有几人?

    眉眼好似水墨山水,点点晕染开来,未曾舞文弄墨,却又骨子淡然的远山娴静,清丽的让人挪不开眸。

    超凡脱俗的气质,如影随形,殷红的唇在闪光灯下,闪着醉人的光泽。

    应接不暇的闪光灯让她略感不适应,厉沉溪的长臂自然的扶在她腰间,“身体不舒服,就说。”

    话落,似又感觉不太对劲,俯在她耳边纠正了句,“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