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在台上有翻滚了几下,目光瞄到了丧尸身后的长刀,那是他唯一的进攻武器。

    丧尸开始急躁,它和眼前的食物僵持的太久了,它只想吃到眼前的食物,迫不及待的想要饱餐一顿。

    嘶吼一声比一声响亮,丧尸急躁的嘶吼落到围观者的耳中,听起来仿佛是丧尸对铁柱发出的嘲笑,他们看到铁柱一次次在丧尸爪下挣扎,仿佛回到从前病毒爆发的那一天,无数人在被丧尸撕碎吞噬。

    这样的噩梦经历一次就足够,很多人在噩梦中挣扎,他们躲进地道里,情缘饿死也不愿意在面对丧尸,他们被吓破了胆子。

    如今噩梦再次出现,他们觉得的台上的面对丧尸的不是铁柱而是自己,所以每一次看到铁柱成功躲过丧尸的攻攻击,围观者们都为之呐喊。

    没有人能认为铁柱能杀死丧尸,他们只希望铁柱能逃走,不被丧尸抓到就好,他们心中同时伟铁柱祈祷着,只希望铁柱能活下来。

    就在这时铁柱滚到了钢刀的旁边,他一把抄起地上的钢刀,重新从地上占了起来,眼睛里只有丧尸,注意观察着丧尸的每一个动作。

    丧尸再次扑击,铁柱一个侧身躲过,同时举起左手上的铁盾用力撞向丧尸的太阳穴,“咚”丧尸被铁盾撞的踉跄,铁柱抓住机会右手的钢刀刺出,洞穿了丧尸的小腹,黑的的血顺着钢刀的刀漕流出。

    丧尸感觉到自己被攻击了,也不管小腹上的伤口,挥爪扫向铁柱的面门,铁柱机灵的举起盾牌,头一缩躲过攻击,丧尸爪子挠在光滑的盾面上,划出一条花痕。

    铁柱猛地拔出钢刀,变刺为上撩,锋利的刀锋从丧尸的左下腹斜划至右肩,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出现,黑色的血缓缓从刀口中流出,伤口的豁口开得很大,黑色的肌肉都暴露在空气中,要是正常人挨了这一刀,早就死了,而是丧尸仿佛没有感觉,再次扑向铁柱。

    丧尸的强悍表现吓到了台下围观的人群,丧尸受了那么致命的伤都没事,这加剧了他们的恐惧。

    此时台上的铁柱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他发现这只丧尸并不难对付,只要抓住丧尸攻击后的空档,他能很轻松的伤到丧尸,这和午后突击培训他的那名教官说的一样,不要贸然进攻,要把握机会,找寻丧尸破绽攻击。

    丧尸不断的攻击,铁柱不断的利用盾牌成功的抵挡,右手中的钢刀也越来越顺手,且一次比一次娴熟,到最后,铁柱完全的掌握了刀盾的配合使用,不管丧尸如何攻击,他都能轻松抵挡和反击。

    丧尸身上已经布满了多达十几条大大小小的伤口,腰间,胸前,后背乃至脖子上都有,铁柱不在恐惧,反倒有些小小的兴奋,这些都是他干的,他完全压制了丧尸。

    “攻击他的四肢,笨蛋,我教你的都他娘忘记啦?”我冲着台上的铁柱骂道。

    铁柱超我点了点头,他不在和丧尸耗下去,抓住丧尸的一个空档,一记下劈将丧尸的一只手臂砍了下来。

    这样的攻击对丧尸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不砍掉他的头,它就会永不知疲倦,永不知痛苦,的扑上来。

    少了一只手臂的丧尸对铁柱根本无法再造成威胁,铁柱采取了主动攻击,他的第一刀看在丧尸的右腿关节上,咔嚓,丧尸的小腿和大腿分离,重心不稳的丧尸摔在台子上。

    它在地上扑腾着,即使还剩一只手,一条腿它也不放弃对血肉的渴望,就这么像一条大蚯蚓,张着腥臭的大嘴爬向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