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婆又发什么神经?

    该不会是江酒又给她气受了吧?

    想到这个,她心里就乐开了花,江酒越是作死,她这辈子就越没希望嫁进陆家了,这是她最

    想看到的结果。

    “学,学医?我没听说过她学医啊,怎么了婆母,江酒是不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陆夫人瞪着她,怒道:“你江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儿?她看了几本医书,连

    临床经验都没有,学位证书更是没有,居然想着给你外公做开颅手术,还大言不惭地说她有百分

    之五十的把握,呵,真是笑死人了。”

    江桑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抖着声音道:“怎,怎么可能,江酒怎么可能会做开

    颅手术?她连这一行的「]槛都没摸过啊。

    该死的江酒,该死的贱蹄子,她居然想要抢她的功劳。

    该死!

    她真该死!

    为了安抚白灼那个老变态,她这些天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江酒半路杀出来,想要

    代替白灼,这不是断她生路是什么?-

    旦让那贱人得送,那她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还有可能被白灼握住把柄,以后成

    为他的玩物任他玩弄。

    压制住脑子里传来的阵阵晕眩感之后,她一把拽住了陆夫人的胳膊,急声道:“婆母,她跟

    您有过节,该不会是想着借这个机会要外公的命吧?像这种高危的手术,开始之前都会签订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