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用力甩开了他的胳膊,恶狠狠地道:“你就眼睁睁看着那小杂种招呼一条狗来侮辱我,江酒那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以至于让你将她那生父不详的儿子当个宝。

    陆夜白眯眼看着她,淡声道:“母亲在名流圈也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了,受人尊敬与推崇,像这种小杂种”贱人之类的词汇不应该从您嘴里吐出来,不然会显得您很没修养与格局的

    陆夫人气急,怒瞪着他,咬牙问:“你到底想怎样?难道你还想娶那小贱蹄子不成?”

    娶?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

    只不

    “您想多了,我说过,这辈子不打算娶妻,此话永远作数。

    陆夫人听罢,更加气愤了。

    终生不娶?

    这还不如将江酒给娶了呢。

    “你堂堂陆氏掌权者,名门望族的当家家主,怎么能没有主母?我绝不允许你终生不娶的,过几天你父亲就回来,也该将你跟江柔的婚事提上日程了。”

    陆夜白微沉了脸色,凝声道:“如果您想看到婚礼上就新娘-人出席,丢尽陆家的脸面,只管操持婚礼。你,你,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陈述一个事实,您不就是想要-个能担任陆家主母的女人么,尽管娶,谁都无所谓,但她绝不可能出现在我的配偶栏,我也不会承认她是我妻子。

    陆夫人气得捂住了胸口,伸出另外一只手指着他的鼻子,嘴角蠕动,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陆夜白看了她一眼,又道:“母亲还是在家好好操持婷婷的成年礼吧,其他事情就不用您操心了,包括秦家的事,您已经出嫁,不是秦氏的人了,娘家的事情还是少管为好,不然会落下话柄遭人诟病的,外公跟舅舅或许不在乎,但,毕竟人言可畏。”

    老太太被他给气笑了,“好,好,你们一个两个翅膀硬了,我们管不住了,都铁了心要维护那女人是不是?行,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将她赶出海城了,她想进我陆氏或秦家的门,除非我死。”

    陆夜白微微颔首,没再继续开口,他怕多说两句老太太又得昏死过去。

    当然,以老太太如今的气性,他即使说再多都没用的。

    看来关于秦衍与随意的亲子鉴定要另想法子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