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得来的。”张老三索X撕破脸皮问,做账本的人可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心腹管家,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他把事情做得这么隐蔽,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败露的一天。

    “也不是什么难事,雪平早料到你会有此举动,找到你的管家说清厉害关系,他便如实相告,也算是个明白人。”族长扶起瘫软在地的张老三道。

    张老三无言以对。

    “雪平这小伙子不错,年轻轻轻的,难得的深谋远虑,又能g。”族长拍拍林雪平的肩膀夸赞道。

    雪平听了,脸上虽露出笑意,却很不自然。

    诗瑶侧脸看了他一眼,尽是温柔甜蜜,此时,潜伏在不远处角落里的那个影子看起来格外地失落而悲伤。

    “叔叔,这家产您是铁了心要留在她手里不给我是吗?”张三爷双目赤红,面如铁sE,一字一顿地问道。

    族长不想多费口舌,只点点头。

    “好的,侄儿明白了,下面就请梁氏夫妇上来评评理。”

    诗瑶听了这话,几乎晕厥过去,她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复杂,更没想到张老三居然拿自己的父母,这对年迈无辜的老人b她就范。

    这充满戏剧X的一出是在场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包括那个黑影。

    没等她理清头绪,两位老人已经被带到八仙桌前,板根情绪还算镇定,梁母已经哭成了泪人:“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还想着诗瑶为什么没有带绍华回来喝回门酒,今天张家人来接我,说是诗瑶着凉了,回门酒就在张家办算了,还接我俩过来喝酒,好好的喜事怎么变成了丧事呀?”

    诗瑶算是明白了,父母是被张老三骗过来的,遂将牙齿咬得紧紧的,恨不得将他身上的r0U咬下来解恨。

    雪平悄悄握住她的手臂,小声提醒她:“一切有族长做主,不要太担心了。”诗瑶这才稍稍定下心来。

    “回门酒是喝不成了,张夫人的丧酒可以喝几杯。”张老三揶揄道。

    梁母哭得更厉害了。

    张老三似乎并不满足又道:“您别急着哭呀,我千辛万苦接你们过来是想听听二老的高见。”

    “你这是要做什么?关梁伯父伯母什么事?”雪平看着诗瑶难过,心疼难忍。

    “你一个外人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