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楚平进衙门转了转,李易远远地就听到一道尖锐恫吓的声音,却是那个刁捕快:“柳河,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速速承认了事,省得吃皮r0U之苦!”

    又有一道声音响起,软软弱弱的应是柳河:“可是……草民真的什麽都没做啊,不知道该承认什麽。”

    “嘿嘿,姓柳的,昨晚三更,我亲眼看到你打Si了那个人,你还不说实话?”这道油滑的声音,来自那个报案的青皮麻二。

    柳河呐呐解释:“可是,可是,草民,草民真的没害人啊……”

    刁捕快又问:“那你昨晚三更在做什麽?”

    柳河道:“昨晚三更,那麽晚了,小人当然是在睡觉。”

    “睡觉?没搂着滑不溜丢的大姑娘和小寡妇?”刁捕快怪声诘问。

    柳河面皮薄,一听刁南这麽说,脸当即红了:“没,没……我,就我一个……”

    刁捕快闻言大喜:“一个人睡觉?呵呵,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证明你不在现场了?”

    “这,这……”柳河结结巴巴,急得一脑门汗。

    刁捕快又对上座一人道:“县尉大人,柳河没有证据却抵Si不认,卑下建议对他用刑!”

    县尉这职位,掌管治安捕盗之事,相当於後世的公安局局长。

    如今的平棘县县尉是一位面sE黝黑的中年壮汉,他拧眉看着柳河,见柳河目光闪烁满头是汗,料他心里有鬼,便颔首说道:“只好如此了。”

    柳河吓得腿都软了:“大人,冤枉啊!冤枉!”

    刁捕快却冷笑道:“用刑!”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楚平的声音:“大人,且慢用刑!”

    紧接着,楚平和李易联袂而入。

    刁捕快瞳孔一缩,冷哼道:“小楚啊,这回你可算是来晚了,犯人我已抓到了。”

    楚平却看也不看刁捕快,他径直走向县尉拱手道:“大人,此案尚且不明,不宜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