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位女子。

    黎妤儿看向晏修,解释:“你要知道,香韵楼,终究也是有想要富贵的人,月音不会逼良为娼,进肃亲王府与肃亲王发生关系,定是女子自愿的。”

    这点,纵然月音从未与她说起过,她也可以担保。

    晏修动了动嘴唇,忽然胸口发闷。

    为妤儿和月音之间的信任感。

    他并不是因为月音是男子的身份才会如此警惕此人,实在是,月音给他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深不可测。

    “妤儿,你与月音……”晏修有些气郁地将下巴放在妤儿的肩头。

    他的手臂环过黎妤儿的身躯,将她搂在怀里。

    二人贴得很近。

    黎妤儿轻笑:“你这是什么了?”

    她拍了拍晏修的手,只觉得此刻的晏修好软,她很想大不敬地去捏他的脸。

    “没什么。”

    晏修的声音埋在黎妤儿的肩头,闷闷地传来。

    黎妤儿懂了。

    这是又吃醋了。

    “月音与臣妾,就像臣妾与花音风音雪音般。”她轻声解释。

    晏修:“不一样。”

    “月音是男子。”

    黎妤儿眨眨眼睛:“对呀,男子如何?你该不会因为月音是香韵楼的老板,又如今男扮女装入了肃亲王府,看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