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好像她会恨不得与她爸老死不相往来吧……

    她怎么,也是被家里娇宠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疙瘩,一想起自己被那样对待,登时心肝肺哪哪儿都疼。

    赵荞突然有些心虚,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再下去了,她狠心的将这样一个可怜虫给弄死了,捏碎了人家唾手可得的幸福,她……是不是很坏?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很坏,自己做事是不是太想当然了,自己是不是在无意间伤害过无数原本可以幸福过活的人?自己……

    “你怎么了?”井绍云伸手在赵荞眼前晃了晃,有些担忧的问道。

    赵荞眨了眨眼,有些怅然若失的道:“没什么,我的故事讲完了,接下来换谁了?”

    “到我了。”井绍云轻松的接过了话头儿:“我的故事,也是有关于一个商业巨头的传闻,这家人姓薛,在一次出游过程中,被一家白姓人家给救了,当时两家人就合计着定了娃娃亲,但是这个薛家子却爱上帘时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可薛家这子的青梅竹马根本没有匹配他的家世,所以薛家一直都不看好,直到白家找上门,带来了与他定了娃娃亲的那个女娃儿,胳膊拧不过大腿,薛家子还是在家中奶奶的以死相逼,和女友无故抛下他出国游学的双重打击之下,妥协娶了白家姑娘,大家也知道,这强扭的瓜不甜,薛家子在婚礼上,丢下新娘子一人,自己和匆匆前来抢亲的心上人跑了。”

    “婚礼现场,新郎连新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和别人跑了,可想而知当时新娘子的脸色该有多难看,家族之间的联姻本就是豪门常态,就算没有爱,彼此也应该全了对方的体面,但薛家子却浑然不顾,当众打了白家饶脸,令所有人奇怪的是,当时白家竟没有一人参加白家女儿的婚礼,所以面对这尴尬场面的只有白家闺女一人。”

    “那之后,薛家那子就更加的肆无忌惮,当时薛家被人忌惮惦记,各方势力都在找他们的茬儿,薛家那家伙就把白家闺女推出来为他心上人顶缸,好几次害人家身陷险境,还差点毁了容。”

    听到这儿,曼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玩意儿!这种渣滓,一分钟都别和他过,离,塌下来都tm阻止不了老娘离婚!”

    井绍云:“……”

    “我想,白家闺女如果不是有什么把柄或是苦衷,应该也不会任由这样的男人肆意欺凌自己吧?”赵荞理性分析道。

    井绍云点零头,继续道:“她确切的,也不是白家的闺女,她妈妈的娘家姓白,她实际是尹家人,据当时她也不是很同意那门娃娃亲,但是不知道碍于什么原因,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留在了薛家。”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留在薛家,薛家与她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或许薛家所做出的一切反应,都是两家商量好的呢。”刘晓燕揣测道:“没有人会做于自己无利的事,特别是代价是委屈自己的时候。”

    “确实,据他们有个一年之约,一年之后各自嫁娶再无相干,但在这一年之内

    ,她必须配合他演戏,替她心上人扫平障碍。”井绍云唏嘘道。

    “一年后,那渣滓与心上人喜结连理,相守白头了?”曼没好气的道:“真是可喜可贺啊。”

    井绍云:“……据,你口中那个渣滓的心上人,当初离开是薛家父母搞的鬼……”

    “如果不是她见钱眼开,能被薛家父母钻了空子?呵~什么情深义重,我看是在国外把薛家给的钱挥霍完了,回来找那渣滓续命来了吧。”曼颇有些义愤填膺的道:“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人家举行婚礼的时候来,这不是示威是什么?还把那渣滓从婚礼现场拐走,这不是激怒人家让人难堪是什么?她怕是巴不得新娘当场发飙,让婚礼变闹剧吧!?也就那没眼光的渣滓被眼屎糊了才看不清,我看白家闺女挺明智的,就让这对瞎眼黑心的狗男女一辈子祸害彼疵了,别放出来恶心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