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哥,在哪里?”

    云飞扬听到了岑之矣的声音。

    可她不是才晕倒了么,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岑之矣的声音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站在云飞扬身边的刘十七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所以,云飞扬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会对岑之矣的声音,有一种本能的反应。

    “之矣,我在这里!”

    云飞扬将手做喇叭状,靠近嘴边,对岑之矣喊道。

    “站在那里别动,我来找!”岑之矣的声音再次幽幽的传来。

    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岑之矣出现在了云飞扬面前。

    云飞扬担心的问:“刚才突然晕倒,可把我吓了一跳,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呢?”

    岑之矣把云飞扬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了看刘十七,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小七哥哥说,道参大叔把带出来了,我有些担心,所以……”

    岑之矣口中的道参大叔,也就是暗部的刘十七,捋了一把胡须,哈哈大笑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有了心上人,便连道参大叔都不相信了。”

    岑之矣害羞的把头埋在云飞扬怀里,云飞扬右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左手搂住她的腰,在岑之矣耳边温柔安慰道:“没事的,道参大叔也就是找我叙叙旧罢了。看见这样为我担心,我很高兴!”

    看着这二人旁若无人的亲密之态,岑道参叹道:“今夜月色甚好,我已多年不曾在自己的家里赏月饮酒了。们年轻人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们了。”

    岑之矣向来不是个老实的,她自己被人家打趣了,便反过来揶揄岑道参道:“大叔刚回来就去参加胡小七的婚宴,现在又跟展大哥聊了这么久,到现在还未迈入家门一步。我想您是得回去了,否则回家晚了,明天道参大婶的竹条,又该换新的了。”

    刘十七愣了一下,然后又“哈哈哈”大笑几声,便潇洒离去。

    云飞扬没听懂他俩的暗语,便问岑之矣,“刚才说的竹条是怎么回事?”

    岑之矣调皮的笑道:“我也是听我娘和胡大娘提过的,道参大叔年轻的时候,可算是岑家庄的一霸,什么事情惹人嫌,他便去做什么事情,可是娶妻了之后就变得老实起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云飞扬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