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言将吃剩下的丢进冰箱去,虽然多半最后还是要扔进垃圾箱的,但多走一个扔冰箱的过场,隔天扔起来的时候,比较没有负罪感。

    黄安言去刷了牙,处理了半小时的工作,又打了近一个小时的工作电话。

    这时候,才对黄希言说:“走吧。”

    黄希言等着黄安言的整个过程都难捱极了,一本书拿在手里,反反复复的前三页,看不进去,“……我也要去吗?”

    “你现在是他邻居,不引荐一下?”黄安言玩笑语气。

    黄希言一点也笑不出来。

    黄安言换了身衣服,运动款的上衣和长裤,头发束了一把马尾。

    这么休闲的装束,也掩不住她身姿挺拔且轻盈,素颜不同于上妆,是另一种无攻击性的清丽。

    黄希言经常会看姐姐看得出神。

    她揣上钥匙,在门口慢吞吞地换鞋,“……我还是不去了吧。”

    “你怕什么?”

    黄希言苦着脸,无声叹口气。

    黄安言打定了主意要妹妹打头阵,推她走在前去敲门。

    黄希言骑虎难下的难受,“姐姐,你还是自己敲吧。”

    “你敲。”

    “我……”

    “敲啊。”

    黄希言只能硬着头皮,抬手叩门。

    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席樾这时候正在沉迷画画,无心察觉周遭的动静。